“……”
秦天是不要脸,但是他听不得别人说他家人一句不好,上去一脚踢开最后说话大婶家的院门,冷声道:“谁不要脸?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能把你家房子给拆了?”
秦天就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小时候他也是熊孩子一个,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没有做过?只是最后都让秦奶奶靠着不要脸蒙混过关。
所以现在他说这话,就没有邻居不相信他只是说说。
“我们只是说了句大实话,你不爱听可以不听。”被踢门的大婶敢怒不敢言,缩着脑袋为自己辨解。
秦天冷哼一声,抬眸犀利的扫视了在场其他几人,看得他们个个打起寒颤,这才收回目光回了家。
他一走,大家伙再次说起他的不是。
秦天没有理会,谁人背后无人说?只要不当着他的面说,他可以当成听不到。
回到家,迎面袭来一阵奶香,接着身上就挂了一个人形物件。
“表哥你回来了,人家好想你。”白微微像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秦天身上,身子还不停的蹭来蹭去。
秦天无奈伸手托住她的屁股,想要她下来,“都是大姑娘了,别往表哥身上跳。”
白微微理直气壮道:“我不我不,我就喜欢这样挂在表哥身上,从小你也是这么让我挂着的,现在为什么不行?”
“……”
这是讲不通了,秦天扶额,只得这样把人带进屋。
“洗把手吃饭了。”秦奶奶见他们两这样,见怪不怪。
饭桌上自然又是一片齐乐融融。
另一边,台球厅的壮汉老板在经过秦天的提醒后,就一直心绪不定,最后他只得亲自去找了曾经的好兄弟,让他帮自己留意,他是不是暴露了。
对方一口答应,第二天下午就给壮汉带去了回复。
上面只写了一段话,“快跑,他们的人已经过去抓你了。”
轰!
壮汉老板惊得从椅子上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而后转身就想跑,可过后想到什么,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把昨天秦天给他的转让合同拿出签好字。
“把这个合同交给秦天,以后你就跟着他。”来到门外,壮汉把合同塞到球姐手里便跑路。
球姐一脸懵的看着老板跑了,脑中回荡着他说的话,良久才看向手里的合同回过味来,老板这是真的把店转给秦天,还想让她跟着秦天?
天啊?老板疯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的台球厅可是很赚钱,一天就能赚上八百块钱,说得上一句暴利也不为过,为什么要把它交给秦天?
球姐心中忽然闪过一抹贪婪,如果台球厅是她的,那她这辈子还有什么需要发愁?
光是靠着这个店,她也能过得极为滋润。
越想越是激动的球姐当即就想撕毁手里的转让合同,可正想动手时,忽然想到老板当初为了开这个店废了多少力气才开业,她一个没有人脉没有经济实力的女人,要如何吃得下这块大蛋糕?
纠结半响,球姐还是松开撕合同的手。
她一个女人终归还是太弱了,得依靠男人才能生活得下去,也能生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