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环顾四周,那个总是很紧张自己的大舅居然不在?
哼,她才不在乎。
待到花绵昏睡过去,穗浮大哭道:“怎么办?怎么办啊?”
亭渊艰难地吐出四个字:“听天由命。”
穗浮一个激灵,那不就是等死的意思吗?
“我能不能用心头血……”
“我们修为不够。”
“那我去求天帝!”
“他绝不可能做出任何扰乱秩序的事。”
话落,什么希望都湮灭,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窒闷的死寂。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
穗浮抽泣道:“兄长,你去哪里了?绵绵越来越不好了……”
穹傲几乎是将人给抢过去抱在怀里,才分别不一会儿,她就轻了很多,但他的手臂却抖得几乎要抱不住。
“我不信。”
不信他们等不到真正的久别重逢。
天帝终究是答应了他,给机会重新来过,却没说什么法子。
穹傲也没有刨根究底,带着花绵回到了天界。
“你要做什么?”穗浮和花淼追问。
这样岂不是加速了绵绵的衰老?
亭渊拉着他俩,示意稍安勿躁,沉声道:“你是不是又找到法子了?”
还不清楚这个男人的疯狂执拗吗?
他无论如何都不接受彻底失去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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