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毒啊!一旦入体肯定会有影响啊!可能会有腹痛、尿频尿急等症状,这是最轻微的身体排斥反应,继续下去最多一个月,彻底完蛋。”
作为好友,赵遂不可能对高升一点不了解,知道他有仇要报,这仇涉及的人脉网太大,知道的越少越好。
今晚他实在忍不住多嘴了,好言劝道:
“阿升,别被仇恨蒙蔽了眼和心,你比我小五岁,还太年轻,容易冲动做后悔的事。”
高升变态兮兮一笑,活像个倾国倾城的男妖精,丢了句警告:
“管好你的嘴,我冲动起来自已都杀。”
赵遂摸着发凉的后脖颈,瞪着他离去的背影,无能狂怒:
“畜牲!神经病啊!别再跑我这来了,我真不想知道太多!你别让我知道啊!”
高升没回周家,开车去了自已的一处秘密基地。
是一间三百多平的健身房,摆着各种健身器材。
他白衬衫一脱,光着精壮性感的上半身,大步走到沙袋前。
拳击手套都没戴,挥拳就往沙袋上砸。
他浑身都是阴冷的杀气,一拳一拳重重的砸,直到精疲力尽,才发现双手骨节破了皮,流了不少血。
狠狠发泄了一通,他逐渐平静下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摸出那瓶药,拨了一通越洋电话。
冲着电话那头冷声下令:
“找借口回国一趟,拿点东西,每日按量下在老东西的食物中。”
周正洪退休两年了,如今陪着老伴儿在国外修养身心,过着与世无争的富足日子。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
她小心翼翼询问:“那东西……是给老两口都下吗?还是只给老头?”
高升冷冷吐出三个字:“周正洪。”
女人了然:“是。”
本想等当年那场冤案的证据收集齐全后,走正常程序,送老东西入狱挨枪子。
高升挂断电话,双眼猩红,剧烈的喘息着。
不得不逼着自已承认,对一个十四岁的小东西心软了,下不了手。
还有很多证据没到手,要是提前猎杀了周正洪,会打乱猎头的计划。
可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保住小东西。
他告诫着自已,只是暂时保她一条小命,要是敢坏事,立即除掉。
一个未成年的小东西而已,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不成?
他自残式的发泄了一通,回到周家已是凌晨三点。
清晨。
他照常早起,有条不紊的办理周明义安排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