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姐顺几斤棒子面行吗?实在过不下去了。”
傻柱往周围瞄了眼,“不成,那不成偷了吗?贼呀!”
“真是揭不开锅了。”
傻柱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犹豫了下说:“那也不成,那是职业道德的问题,真干不了啊姐姐。”
秦淮茹没想傻子这么死心眼。
“你得了吧你,你平时顺的还少啊!”
要是换一个人,早一耳刮子上去了。
顺给谁吃了?
说这话丧良心不?
傻柱却一点不生气,解释道:“哪能这么说呀,我什么时候拿过粮食啊?我那都是常常请客吃的剩,我应该拿的,哦,许他喝工人血,还不许我喝口汤了。”
傻柱这种歪理也就说给自己听,不声不响的拿回家就是偷。
一个厨师,炒菜的时候偷吃点很正常,偷拿回家不就是偷吗?
虽然老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但偷就是偷。
秦淮茹见说不通,往傻柱身上靠,撒娇道:“好傻柱,你就帮帮姐吧。”
傻柱咧嘴一乐:“嘿,秦淮茹同志,要上美人计是不是,咱们来点真格的。”
秦淮茹脸色一变,一边解扣子一边说:“来啊。”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也跟着说:“来啊。”
秦淮茹上手就去解他衣服,她知道傻柱是什么样的人,不可能有这胆子。
要是傻柱有胆,单独去过傻柱家那么多次,该办的早就办了。
不过傻柱要是真想,她也不介意。
傻柱果然笑哈哈的躲开了,“别,别,你吓死我了,姐。”
秦淮茹半真半假的指着傻柱:“你今儿个要是不脱,我告诉你,就不是个老爷们。”
“别,我跟你逗呢,逗呢,干嘛呀这是。”
傻柱不懂,很多时候,男女之间的玩笑就是在试探。
他的表现让秦淮茹有些失望和伤心,加上生活上的困难,她委屈的哭了出来。
把布包拍在台面上,“谁跟你逗呢?到底怎么着啊?我要不是揭不开锅,我至于这么受气吗我?我跑我男人车,郭大撇子要便宜,我拿俩馒头吧,许大茂又占我便宜,我是寡妇,我是寡妇就得挨欺负吗我?”
傻柱有些不信:“许大茂他色大胆小,他不敢吧他?”
“他有什么不敢的,你知道什么呀?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没得逞,都一个院住着不惜的跟他一样的,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拿他粮票啊。”
看秦淮茹哭的稀里哗啦,傻柱赶紧道歉:“别哭,姐,我不就是嘴欠吗,来,您听着,听着,非常脆,别哭了姐。”
为了安慰秦淮茹,傻柱连自己嘴巴都抽。
秦淮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一边扣会扣子,一边说:“这些人里面吧,我就相信你,我真是没想到你也这样。”
傻柱再三保证自己只是开玩笑,还主动说棒子面晚上去买来送过去,并且要替秦淮茹收拾许大茂。
秦淮茹的一通谎话,可以说是把傻柱忽悠的团团转,仅剩的那几块钱今晚也得搭进去。
秦淮茹心满意足的拿着布包离开。
傻柱解下围裙:“这孙子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着来到食堂吃饭桌前坐下:“各位姨啊,情况不好啊!现在有个别坏分子要占各位广大女工的便宜,陈姨,您是专治这个王八蛋的专家,这事您得管哪。”
陈姨挥舞着手中的筷子:“把他看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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