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璇还是走了,和她一起走的还有公司两个同事。
沈卿尘打听到她在汉庭街自己开了一家拍卖公司:“看来她是早有预谋。”
“我们现在怎么办?”
“算了!”
“算了?那她抢走我们的客户怎么办?”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肖哥和大家说一下以后谁要考拍卖师公司都支持,不过考上的要在公司执业五年。”
“这样一来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怕,现在市场越来越大停的下容得下更多的公司进来,何况这种事靠堵是堵不住的。”
“那是不是给考上的人加工资?”
“就加五百吧!”
“五百是不是有点少?”
“不少了,在咱们公司可以给他们更好的平台。”
“行,就这么办!”
“等等,拿到证的人公司给报销全部费用。”
毛纺织厂的拍卖会一场接着一场,直到年底才把地上资产拍卖完。
沈卿尘也在这年年底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成立集团公司。”与之相对应的是一轮清产核资摸清几个实体的家底,然后划分股东的股份。可是不和谐的声音再次传来:“卿尘,你这样搞我干不了了!”
沈卿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徐智平:“为什么?”
“总之就是搞不了了。”
“智平,你有意见可以提出来。”
“拆除公司这么多年都是我一手在经营,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智平,资产确权并不是剥夺你的经理位置。”
“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必要。”
“我是想打造一个整体,这样各家公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拆除公司经营的很好,不需要照应。”
沈卿尘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拆除公司是全体股东的,不是你徐智平的自由王国!”
“那又怎么了,如果你们同意我可以把股份都退给你们。”
“智平,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来。”
“卿尘,你别怪我说话难听。”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