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却半晌不说话,说他只能多费些心哄她,越快越好,随即就写了这封信。
所以他只怕是母亲在信中替他说明了。
看到沈溪月的泪光谢令安致歉的话都到嘴边了,可却被沈溪月忽然抓住他的手给憋了回去。
她满心满眼看着他道,“令安,你总能想到我前头。”
谢令安很快从自己的思绪出来,反抓住她的手也笑了笑,也是松了口气的笑。
此刻…不宜能说这事。
二人闲聊着,谢令安看沈溪月吃了两块桂花糕,几杯牛乳茶,看天色也不早了,就要说送她回去。
结果临别前沈溪月还是问出了他担忧一晚的问话,“上次你有话同我说,现在可说了么?”
谢令安看着她几番犹豫,然后道:
“萧家表妹萧莹儿,她对我一直存着心思,你别介意,她也快议亲了。”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托词。
沈溪月显然信了,还嗔怨一句,“招蜂引蝶。”
原来是这么个事,害得她一直念着,这她早就看出来了。
次日。
沈溪月依旧起了个大早,一路往福安长公主院里去,一路上哪哪都是白,刺眼得很。
前世可没人给她办丧。
到福安长公主那才知道人家一早就到林之傲旁守着去了。
沈溪月赶到后,只见她在静静流着泪,看着似在思考什么。
“母亲。”沈溪月打断她的思路,跪在她前面,“眼瞅着皇帝舅舅还要罚,女儿要进宫求他,哪怕不要这郡主之位!”
福安长公主抬都没抬眼,挥挥手,“随你吧,怎么本宫的孩子就这么接二连三地没了呢……”
沈溪月得了准许就飞快往大门去了,福安长公主已经有些怀疑了。
沈溪月一路就说福安长公主受打击快不行了,倒是在御书房见到了玄帝,此刻玄帝正在龙案前写圣旨呢。
“求陛下给清河做主!”沈溪月直接就跪下把头伏到地上。
“朕念在福安接二连三丧子,才要下旨解禁,怎么又不顾朕的旨意闯出来了?”玄帝看了眼写了一半的圣旨,语气很不好。
只见沈溪月好像没很高兴或是害怕的样子,微抬头似是不甘看了他一眼。
真是大胆!
见她就看了那么一眼,又把头低下去,声音洪亮,“请陛下听清河一言,母亲一直以来都在逼问养父沈多银要大量钱财,原本忍忍也就……”
玄帝原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听越发了怒,直接打断沈溪月的话,“如今你兄姐才去了,你该先想着他们!”
玄帝想到前些月罚福安那笔银子,如今福安逼问商贾要银子,他没多想,是福安行事可恶,但值得在这档口说?
噢,是想到昨日福安又带她闯出来了,想着他可能要重罚,所以顺道说这事?
但情绪过后又觉那日能在小日国太子那拿来一座城池的人不会这么蠢。
下一刻就听沈溪月道:
“陛下,大哥哥并非是上报的炼武不慎弄伤自己,而是他偷溜出府,去郊外破庙那儿强行赶走乞丐,被乞丐反击丢到母亲名下的庄子上,被庄子管事弄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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