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呼啸着就朝战北越的脑袋飞过来!
他抱着被子缩了缩脖子,险险的躲过空中急速飞舞的菜刀,菜刀擦着耳朵刮下了几根头发,“砰!”的一声深深的插到他后面的墙壁上,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咕咚”一声吞下口唾沫,刚要说话,年小刀已经疯狂的冲了过来,咬牙切齿的大吼道:“小爷去你妈的冷静!”
年小刀一步蹦到战北越身前,揪住他的头发就是一顿胖揍,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他脸上,脚下也不闲着,一脚一脚狠狠的用力踹着!
战北越趴在地上,感受到从头到脚各个部位的疼痛,也不敢还手不敢反抗,心甘情愿的当着沙包供她发泄,嗷嗷呼痛的间隙处终于高喊出了一句:“本王娶你!”
雨点般落在身上的疼痛骤然停歇,战北越惊喜的转过头,仰视着年小刀,她背着光站着,脸上看不清表情,但是有两束森然的视线阴冷的停在他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
那目光中赤裸裸的杀意,全部投射到那个神秘的部位。
战北越危机感骤起,眼皮狂跳着将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保护好,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菜板……这个……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
年小刀裂开嘴,露出两排闪烁着凛凛寒光的森森白牙,抬起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屁股上,使劲的来回碾了碾,碾的战北越啊啊大叫,痛的四肢都翘了起来,紧紧蜷缩着脚趾,扭曲着脸嘶嚎着。
“娶小爷?”年小刀终于觉得爽了,蹲下身拍了拍战北越的脑袋,脸上的表情鄙夷无比:“我呸!”
说完拍了拍手,冷笑着转身离开。
冷夏自座椅上看完了好戏,起身绕过趴在地上嗷嗷直叫的战北越,悠然走出了房间。
……
同一时间,另一间客房。
花千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眨眨眼,再眨眨眼,陡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
他的腿上呈大字型横躺着一个膘肥体壮的人,“嘎吱嘎吱”的磨着牙,惊雷一般的打着呼,呼声极富节奏感,一声比一声响亮,惊天动地如雷贯耳!
嘴角一条哈喇子在他裤子上流了一滩湿乎乎的痕迹,咂了咂嘴,脑袋在他的大腿蹭了蹭。
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
女人!
花千瞬间炸了毛,受不了的将床上的人一脚踹了下去,张着嘴发出了第二声尖叫:“女人啊!”
地上的人挠挠头,拖着五大三粗的身材,换了个姿势,抱着床脚继续睡。
花千两腿“蹭蹭蹭”在床上蹬着,抓狂的把床上的被子枕头全扔到地上,盖住了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之后,打了个寒颤,呼出一口大气。
他将自己全身检查了一遍,终于确认没失身之后,翘着兰花指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语:“好在奴家保住了贞操。”
地上的女人用昨夜让他头晕目眩的象腿,一脚踢开捂着在身上的被子,胖乎乎的手伸到后面,抓了抓让他眼眸发光的虎背,然后扭着让他心肝直跳的熊腰,一屁股坐了起来。
女人抬起一张十足爷们的脸,柔着嗓子唤道:“花郎。”
花千顿时麻爪了,爆发出了第三声崩溃的尖叫:“你叫奴家什么!”
女人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会,咧开大嘴笑了笑:“花郎昨日好温柔,抱着人家……睡觉。”
花千瞬间暴走,一脚蹬上她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也顾不得穿靴子赤着脚一步蹿到门口,撒开两腿就奔了出去,一边狂奔一边反着酸水,终于奔到一棵大树下,一低头胃里的隔夜饭“轰隆轰隆”全喷了出来,狂吐不止。
听见声音赶过来的战北烈剑眉一挑,抱着手臂站在院门口,和另一边厢的冷夏一样,看好戏。
待他把昨夜吃的喝的都吐出来之后,才慢慢的直起身子。
身后一个高大健壮的影子突然出现,娇柔的声音唤道:“花郎,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