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被她扯开的领口,露出的不规则的雪白。
三四郎低头,在她右边嘴角,轻轻落下一吻。
“嘿嘿……”种岛白杨捂着嘴,露出傻笑。紧接着呆住。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种岛白杨身子一激灵,伸手按了按三四郎的胸膛。
坚硬且温暖。
“不是梦吗……”
“当然不是。”三四郎微笑道,“学姐倒更像是我的梦。”
“你怎么会在这儿……”
“学姐你没锁门,我直接进来了。”
“这么说……”种岛白杨瞳孔瞬间放大,呆了两秒,捂住脸缩成一团: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三四郎还在微笑。
掐自己大腿的手更用力了。
过了好久,种岛白杨才勉强平静下来。
脸红的可以去演娘化版关公。
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三四郎。
“三,三四郎……”
“我在。”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先大人工作需要,带着我去了南美洲。”
三四郎随口胡说,“先大人下葬后,我挂念着学姐,立马赶了回来。只是路上遇到了海难,我的钱和证件全搞丢了。学姐,我无路可去,只能来找你了,求收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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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三四郎口胡他爹挂了,种岛白杨大眼睛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紧紧抱住三四郎,“三酱!”
……
种岛白杨住的公寓很小,再塞进一个男人更显狭隘。
床只有一张。
要打地铺必须把其他东西推开,收起来。
三四郎这时“不小心”透露了自己在海上漂泊时染上了严重的风湿。
如果睡在地上,两条腿会钻心的疼。
疼得撕心裂肺,难以入睡。
种岛白杨当即表示,让三四郎睡床,自己打地铺。
三四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