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用烟暂时麻痹自己。
不过他每天控制自己只抽一根。
等到再见的时候,相垚应该不会嫌弃他身上烟味重。
想到这里沈青竹的嘴角浮现出笑意,仿佛相垚就在他眼前,弯着好看的眉眼,温柔的喊他“沈哥”。
他抬起手,想要抚摸那双好看的眉眼。
一声犬吠惊扰他的思绪,眉眼弯弯的相垚在眼前消失。
手还在半空中,沈青竹这才意识到他失神了。
不过,沈青竹愤恨的看着窗外,打出一个响指,一个小火球在狗的不远处爆炸,狗吓得撒腿就跑。
“都怪你。”
沈青竹嘴角勾起,不知是在责怪狗还是什么人。
他习惯的摸向口袋,却摸不到那个口香糖盒子。
应该是丢在了津南山。
心中愈发寂寞,寻不到慰藉。
口中的口香糖泛着苦意,越嚼越苦。
沈青竹喃喃:“为什么相垚买的就那么好吃。”
他重重的拉上窗帘,倒在床上闭眼休息。
……
“阿嚏——”
相垚打一个大大的喷嚏,从梦中突然惊醒坐起,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
天刚露出鱼肚白,还早。
他揉揉鼻子,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拉起被子又钻回被窝,自言自语:
“一声想,两声骂,三声就是要感冒。我只打了一个,是谁在想我?”
随即想到自己是个孤儿,没有家人,谁会想他。
难道是胖胖?
说不定真有可能,那天分别的时候,胖胖差点哭鼻子。
抱着他和七夜不舍得撒手。
随即又想到了一个人,不自信的摇摇头。
沈青竹这会肯定冷着一张脸在睡觉。
那个男人在集训时就爱在课堂上睡觉,宁愿被教官罚出去跑十圈,也不愿意听那些枯燥的理论。
还真是……特别。
相垚嘴角勾起,睡意全无,起身站在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