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吉王虽然年轻却极有见识,他老人家从不为难商贾,你看看他造的炮舰,八九不离十是为了保护我们大明海商的,”
锦衣少年半信半疑看着身后的海战,确切来说算不得海战,而是包抄碾压。
因为并排的十艘战舰已经完全包围了十几艘西番海盗商船,海盗船虽然也有红衣大炮,可当吉王府战舰二十几面炮窗打开那一刻,当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海盗船那一刻,当一轮齐射那一刻,十几艘海盗船瞬间被打的七零八落。
这算什么海战,想跑人家拦在前面,想反抗人家大炮伺候,而且装填特别迅速,想对射,海盗船一发未中,或者叫够不着,人家几轮炮打穿三四艘海盗船。
还有趴在船舷的战兵,他们手里拿着五尺多抬枪,那枪在阳光下泛着幽光,而且一枪下去,海盗船身被打穿一个大洞,更不要说这种抬枪打在人身上了。
海战开始没多久,残存的海盗集体挂白旗投降了。
投降了,所有海盗放下风帆放下武器双手举起走到甲板上。
王家的三艘商船也赶了回来向吉王府战舰表示感谢。
茫茫海上,再大的船其实也是沧海一粟,更不要说交流,好在放弃抵抗的西番没敢玩什么花样。
只有一个明人急切的翻译道:“我们是来自佛郎机国的商人,我们按照文明礼仪向贵军投降,请问贵军隶属何国何地?”
吕冰花中将冷冷道:“大明吉王府,”
翻译和一个戴假卷发的红毛鬼嘀嘀咕咕一番后道:“我们听说过吉王府,事实上我们东印度公司一直想和吉王府展开直接贸易,如果贵军同意我们觐见大明吉王,我们可以保证每年不少于三千万两白银贸易额度。”
吕冰花冷声问:“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翻译嘀咕一通后道:“这是大海普遍规矩,你们大明海盗也经常劫掠我们佛郎机商船,我们已经投降,所以,请文明善待我们,我们会支付赎金的。”
吕冰花示意身边一个年轻男兵,男兵走出来道:“我是大明长沙国律法院法官何兵,根据大明长沙国《刑法》第七条第二章,大规模抢劫杀人判处死刑,根据《刑法》第十章第一条,番夷人有预谋的抢劫杀害大明国民判处死刑…”
“不不不,”这下假卷发用磕磕绊绊汉话急了申辩:“这是大海通用法则,你们大明海盗同样劫掠杀害我们佛郎机人,我们是和平投降应该受到文明的对待,我们愿意支付赎金…”
吕冰花哪愿意听这些废话,事实上,这些新式战舰和新式枪炮本来就是机密,是机密就不可能让西番人见到。
所以,吕冰花一挥手,早就准备好的海军战兵和女真夷兵开始一排排的开枪执行死刑。
十几艘海盗船还剩下七艘,七艘海盗船还有三百多名西番海盗,包括那个自称在佛郎机很有势力的头领一并枪决并抛尸海里。
只剩下瑟瑟发抖的大明翻译,吕冰花盯着他道:“留你一条狗命知道干嘛用吗?”
“知道知道,我会多国西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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