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为难,只是他对我有疑心罢了,也是寻常事。”
陈景铎轻描淡写,但秦岚却敛了笑容,有些无奈,“我知道伯父他……罢了,你能这样想就好,不用太在意那些话,他出生入死的难免不敢相信人。”
“嗯,只要小姐信我就好。”
陈景铎玩笑着说,秦岚也玩笑般听,二人又闲话几句便各奔各处了。
又过了约莫五六日,秦朗察觉自己胸腹手臂的力气都回来了,而最重要的胸口,那道伤痕也已经结痂,显然是已经完全好了。
他起来伸展一二,发现也没有明显的痛楚,除了胸口长长一道褐色的血痂,其余皆如从前,甚至因为补药不间断地喝着,他精神也好多了。
秦朗马上开始算日子,从自己受伤归家,被陈景铎诊治,而后卧床修养,总共也就大半个月。
这么重的伤情,二十日不到就能好,陈景铎的本事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不得了。
他开始对之前对陈景铎说的种种心怀顾虑,怕让人不快。
按理说他作为大将军,可用的人才不计其数,但陈景铎这法子似乎独树一帜,而且后续用的恢复药也效果拔群。
真是不可小觑啊……
秦朗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然而陈景铎已经离开秦府很久了,他最近几乎日日都住在药铺,跟秦府的来往无非是陈老还在这里。
跟秦浮打听完这些,秦朗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这样的人才只去开药铺是不是太浪费了?
不过之前多番试探让秦朗不大确定陈景铎会按自己说的做,虽然他的确算秦府的人,可管家的秦岚都不限制他了,秦朗虽然是家主,但也没有十足把握能控制此人为自己所用。
留下陈景铎的想法太有诱惑性,秦朗在担忧出现时,几乎马上就找人把秦岚请来商量。
“什么?伯父您怕是病没好吧,他怎会听别人的?他又不是真的家奴。”
秦朗说完自己的想法就被侄女驳回了,还说自己不切实际。
他有些郁闷,“这不是之前没发现这是个人才么,现在还来得及?”
秦岚不置可否,“妾身当时跟他签合同说是一年为期,这半年都没到,虽说有合同在也能让他按要求做事,但那也太……”
反正秦岚是做不出颐指气使的事来,一想到陈景铎待人处事的风度,她有时候都后悔要他做什么家奴,太折辱人了。
故而这个话题也是他们之间没怎么说过的,属于心照不宣的尴尬。
眼下秦朗想要把人收作己用,却又刚刚得罪了,秦岚也不知说什么好。
秦朗听她说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合同,什么一年?”
“就是他只在咱们秦府做一年的家奴,一年之后就自由来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去,秦岚知道秦府对他的吸引力其实没有那么大了。
秦朗摇摇头,“这可不行,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有一年为期的。”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有本事有想法,当初秦浮的命是他救下的,他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
搬出秦浮之后,秦朗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他那念头还没打消,秦岚走后他又开始琢磨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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