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最冰冷的一个冬天。
他说有好东西给我看,我跟他跑了半个京城。
然后在京郊别院,看到他为栽种的满院子红梅。
今年还是第一次开,他也是第一次吻了我。
我任由他将我扑倒在雪地里,那日地上的雪里都变成了温暖的岩浆,将我灼的热烈而动情。
他抱了我很久很久,然后他拿出的一封退婚书和我爹卖国的证据。
那天,满院子的梅花都落了。
我打的。
我哭喊着问他为什么。
他说为国尽忠,奸臣必除。
我说我爹是冤枉的。
他说证据确凿。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冷漠的脸,就好像那北极万年不化的雪,将我的心冻成一寸一寸。
我用刀指着他,“你若诬陷,我便自尽。”
我大意了,叛国罪被就是活不成的,他冷冷的看我一眼。
“君儿,我管不了你。”
我在雪地里昏了过去。
萧偌将我送回了国公府。
第二日,他亲自来府上退婚。
五个月后,镇国公府被判流放。
这五个月,我找过他数次,他都闭门不见我。
最后,再也寻不到了他的踪迹。
如此我被七皇子从宁古塔捞出来,又怎会对他手下留情?
6
我就这样寸步不离的照顾了他一个月才知道他多虚弱。
这一个月,他几乎没有一天起的了床。
一个月之后,七皇子反击来了。
太子被因为迫害七皇子的罪名成立,被打入大牢。
朝中立储之声高涨,在皇后的推波助澜下七皇子成了太子。
既然达成所愿,我等着萧领给我爹平反,可一连数日迟迟不见消息。
我去见萧领,只见他站在远处,全身散发着太子的威仪,看我的眼光中也多了忌惮。
我开口问道:“我爹的事怎么样了?”
萧领再不如之前那般认真与我谋划,他低头捏着茶杯,“证据不确凿,你还没有拿到他的亲笔书。”
萧偌昏迷的这一个月,我翻遍了所有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亲笔书。
似是看到了我脸上的怀疑,萧领脸上多了一分笑意,
“若是没有亲笔书也可以,把他的腰牌拿给我。”
“太子殿下,可不要骗我。否则。。。。。。”
我目光微冷,他也听出了我鱼死网破之意。
于是他便语气和缓解释道:“皇兄陷害镇国公府之时,是让人拿了腰牌偷偷出城府的,如今想要从那人嘴里套出证据,那人只认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