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保安”拔刀围攻,凌婉两手空空没有任何武器。
一袭红衣虎入狼群。
她修长的美腿堪比钢铁般坚硬,又如闪电般迅疾,有些保安刚看见一抹红影,就被重踢扫飞出去,站不起来。
凌婉灵活的躲避保安每一次攻击,小腿撩开裙摆裹挟阵阵劲风,呼啸而出,猛烈扫踢,一击比一击有力,踢出道道残影,白色鞋跟在保安们身上各处印出血窟窿,惨叫连连,有些倒霉蛋被鞋跟扎进心腔和脑门当场毙命,令人心胆俱寒。
两分钟后,红衣掐死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保安,尸体随手从三楼扔下去。
场中还站着的只有四人。
第四个是保安队长,同样穿着保安制服,手里没拿任何武器,瘦弱不高,外貌普普通通。
手下当面被红衣女人杀完了,他眼皮都没眨一下,从头看到尾,真够无情的。
孟任九、礼服男、保安队长呈三角形包围红衣。
“这下糟了,被会所三个大佬围攻,红衣美女很可能不敌。”
为了能看的更仔细,外面很多客人又走近大堂看。
张源给了这个人一脚:“瞎说啥呢,红衣姐刚才表现没看到?二十多个保安被她一人挑翻,这三个垃圾拿什么碰瓷我红衣姐?”
莫名挨了一踢的客人想骂人,看见是张家少爷,只得拍拍屁股憋回去。
他家公司是靠张氏企业活着的。
“三个副理事都到齐了,也好,省的我去找你们。”
凌婉处于风暴中心却波澜不惊。
这三人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拽,其实都是纸老虎。
礼服男摘下手套:“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天衣组织的人吧,总和组织作对的跳梁小丑。”
凌婉嗤笑道:“连看门狗都算不上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评价天衣?
所谓副理事,不过是黄昏象征性用来慰籍你们的骨头,还真被你们当宝贝了,天衣之中,谁还没杀过几个副理事?”
浴巾男脸色一阵青红一阵皂白,像是受了莫大屈辱。
礼服男语调没什么变化:“死鸭子嘴硬。”
保安服男人打了个哈欠:“到底打不打?我想睡觉了。”
“让我先试试她的实力吧”
礼服男拔出台球杆,双脚在地板使力一点,借力跳跃,离地蹿起。
一杆破空刺向凌婉。
现在可不是普通的球杆,礼服男把内劲聚集在球杆头上,看似圆滚的橡皮头闪动犀利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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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杆搅动空气发出唰唰的声音,迅速放大,疾驰而来,别说是人,就算是水泥墙都能捅出个洞。
凌婉抬手,不闪不避,轻描淡写的接住了刺来的一端。
劲气撕碎她手肘红袖,露出的整条洁白玉藕,却像铁钳一般难以撼动。
“这就是你的试探吗?”
凌婉偏头讯问,语气嘲弄,皓腕变挡为拍,使长杆偏离方向。
她另一只手屈指一弹击中杆身,气劲似五雷轰顶,球杆瞬间化成齑粉。
红衣陡然加速。
在原地留下一具红色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