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去。”
他迫不及待应下,秦渺弯了弯唇下楼喝水去了。
回来后,溟汐已经换上另一身衣裳,连围裙都换成了她给他买的睡裤,手上还抱着一个枕头,乖乖巧巧地站在她床边等着她。
她只简单打量了一眼他的穿着,不敢多看裤子那处,只虚虚扫了一眼,暗自咋舌发情期鲛人真是随时身负炸弹。
秦渺留了一个小夜灯,她率先上了床,看着旁边正眼巴巴盯着自己的鲛人,拍了拍身侧空位,“上来吧。”
溟汐唇角翘起立刻放下枕头躺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还在发情期,怕到时控制不住不敢离伴侣太近,而秦渺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心里也紧张不已,僵硬地平躺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所以,宽阔的大床上,此刻两人中间的空位还能再躺两人。
夜里的世界一片寂静,房间窗户关着也很好将外面远处海浪翻滚和海风呼啸的声音遮掩,室内安静到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不过,对比秦渺小心翼翼轻柔呼吸,溟汐的呼吸声听着有些粗重紊乱,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她对溟汐的人品向来自信,即使他身处发情期那么难受,两人亲吻时,他双手也不会动来动去,永远规规矩矩地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只是亲吻相对放肆一点,会吻到她的脖子。
也许知道溟汐此刻的变化来由,秦渺心里有些尴尬又有些心虚,尴尬是想到了他睡裤下的重重累赘,心虚是因为她姨妈其实已经过了。
她的姨妈一般都很规律,基本都是维持四天时间,而现在过了凌晨,已经是第六天了,她身上也早就干干净净。
只是,秦渺心里有些害怕。
她轻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虽然很愿意和溟汐发生关系,但每天白天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身下的冰棱坚硬,她不可避免生出退缩之意,更别说那东西她还碰过,她都不敢想象两人
怎么结合,而且发情期的鲛人似乎更不好惹。。。。。。
秦渺想着溟汐发情期只剩下两天了,再熬一熬,等事后再说可能更好一点。
她在心中说服着自己,努力忽视旁边凌乱克制的呼吸声,让自己再次入睡。
另一侧的溟汐并不知道伴侣想了很多,他对秦渺的生理期其实也有感觉,鲛人的嗅觉很好,他能闻到伴侣身上没了血腥气。
不过,他也能感觉到伴侣的害怕,所以,他从来没打算勉强她什么,在他看来,发情期伴侣能愿意让他躺到她的床上,和她共处一室,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鲛人微眯了眯眼,惬意的呼吸着空气中浓郁的香气,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捏紧着伴侣用过的被子,将自己密密实实盖好,似乎就像伴侣和他密不可分地拥抱。
尽管身体憋着似乎更难受了,但他看不到伴侣时时刻刻牵挂着的心却有了安定之处,心神却是无比放松。
他悄咪咪地朝着伴侣侧睡,看着伴侣娇小的背影,眼底满是温柔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