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说话长了心眼,不那么冒失了。
“胡冰,你……疼的厉害么?”
前台小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张铁生一问,看看胡冰全身上下:“冰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刚才去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腿有点疼。你替我跟莫妮卡请个假,我今天就不接客了,不舒服。”
小妹说:“这怎么行,她今天第一天做经理,你这等于是拆台啊。晚上来的可是你的熟客,不是有个叫孙总的么,他是个董事长,你怎么得罪的起,人家上个礼拜就预约过了。”
“你让小雪给我顶一下班吧。”
“小雪?我去,她能顶的了你的班?人家孙总点名要你,今天早上还给这边打电话问你的,我说你在,他说六点前过来。你突然要走,让我怎么说啊。”
胡冰想了想:“你就说我身上来红了。”
“扯淡吧你,谁不知道你的日子是月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帮你这个忙。”
正巧,莫妮卡从通道里过来了,两腿被短裙夹的紧紧的:“胡冰,你有客人来了,在9号包间,怎么还坐在这里。”
“莫妮卡,我跟你请个假,我身体不舒服。”
“怎么了?来例假了?我记得你不是这几天啊。”
“我……”胡冰看了一眼张铁生,实在不好说他们做爱的事:“莫妮卡,咱们都是好姐妹,我真的身体不舒服,求求你了。”
莫妮卡心机也重,走到台子后边,手往胡冰两腿间的地方一摸,手指搓了搓:“你……你刚才被谁搞过了?”
“没有。”
“没有?水都快流到地上了,你看,我手上还有血。”莫妮卡用抽纸擦了插指头:“问你话的,你可是比我还早来这里,是不是坏了规矩了?是哪个男人?”
张铁生敢作敢当:“是我。”
胡冰拉长个脸,无语了,怎么这点事都包不住。
“你?张铁生,你在说笑吧,胡冰能看上你?”
“她是看不上我,是客人让我们日逼的,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问老板,这事老板也知道。”
莫妮卡转向胡冰:“真的?”
“哎呀,你就别问了。”
“那你怎么会流血的?”
“他……他那个太长了,我疼的要死。”
莫妮卡看见门口的一辆车,有个短发黑西装的女人抽这边打响指:“就是她?”
胡冰嗯着:“是,这个人咱们老板也得罪不起,她要看现场直播,非让我和张铁生做,我的腿都要散架了,还怎么接客。”
“无语,算了,你今天先休息吧,出了事有我担着。”
前台的妹子提醒莫妮卡,这事玩笑不得,晚上要来的孙总很有地位,这个小夜总会是处处看人脸色,哪个都要给点面子,老板又是个窝里横的,不免会出现矛盾。
莫妮卡冲张铁生瞪眼:“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客人叫你,你就去啊。”
“莫妮卡,你别和老根发火,这事真不怪他。”
“不怪他怪谁,牛不吃草还能强摁头?要不是看在齐姐的面子上,我真恨不得……张铁生,你别站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