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需要你打架的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你可以走了,再见。”
封长语都有点无语了,还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幼稚了。
男人谈恋爱谈成这个德性真的好吗?
封长宁又调侃了她几句之后就离开。
封长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花园,不知不觉就发起呆来了。
她原本不是个可以在家停留多久的性格,平时一两天不出门还可以。
自从她出院到现在就没出过门。
这固然跟她刚动了手术有关。
但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心思出门,每天就懒洋洋的待在家里。
仿佛这栋别墅成了她一层保护膜,只要还在别墅里她就觉得很多事情不用面对。
包括她已经离婚的事。
说白了她已经变成了一只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封长语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懒散,越来越打不起精神来面对她的生活。
她拿起手机,拨了周寒墨的号码,从手机里传出来的依旧是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封长语拿起了车钥匙,把车子开到了周家大宅所在的地方。
到了门口之后,她下车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有什么事需要拜访?”
“我找周寒墨。”
“他出去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进来等他。”
封长语本来没有要等他的想法,略微想了想答道:“好啊。”
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封长语把车开进去。
她下车时,从大宅里走出一位中年女人。
封长语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
那不是她们阶层里的女人,她们这个阶层的人并非有什么共性或特点,但有点是大部分女人都会有的。
那就是她们通常都保养的很好。
这个中年女人没有保养的痕迹,无论是连的皮肤还是脖子和手的都相对粗糙。
苏曼也在打量着封长语。
这个女孩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好。
她有绝佳的外表之外,还有身上的一股清明之气,一看她就知道出生于不错的家庭里,家教也很好。
苏曼做了个请的势,“请进。”
“不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苏曼笑了笑,“抱歉,是我疏忽了。我叫苏曼,理论上是周寒墨和母亲。”
“理论上?”封长语咀嚼着这三个字。
“我生了他并没有养他。”苏曼语气很平和。
“你对自己的认知还很准确嘛。”封长语带了点怒意看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