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这个小女人在一块儿却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言论,经常会想去逗她、捏她。
要是这个小女人不是陆一语,他不是把那个囚禁起来,就是让那个内永远别出现在他的面前,影响他的心神。
但他怀里的小女人不一样,他对她有种无原因的信任感。
像他长年身处各种圈子的人,有阴谋、利用、狡诈等等伴随,他的警惕性很高,除了家人和几个相交多年的朋友,他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这个小女人不在他可信任的范围之内,却从未让他生出警惕之心,仿佛这个小女人天生就该属于他,专门让他在她面前卸下防备好好休息的。
这一点就连当初的叶盈风都没有做到。
他和叶盈风连肢体接触都很少,更别提会毫无防备地睡在同一张床上。
霍予沉在心里暗自嗎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怀里的小女人,直到怀里的小女人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他才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吻。
然后跟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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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陆一语又神采奕应的起床,仿佛昨天那些撕逼、抽人的事根本不存在一般。
她跟霍予沉一起用了早饭之后,就开车去了工地。
她过年前帮陶老订的火砖已经到了,现在运送到了工地那边。
另外四个人做的有关厂房和主街的设计已经出来了,设计图效果都不错,都很有功底,但陶老似乎很不满意,迟迟没有决定用谁的方案。
过年之后陶思温也常常往工地这边跑,时间一长,其他人也都认为陶老是在等陶思温的方案。
他们只不过是陪太子读书,方案再好也根本没有愿意去看。
有了这种想法之后,那四人的工作积极性降低了不少。
陆一语发现他们可能都是天之骄子或天之骄女的关系,从小就很顺利,没有受过多少打击,学业、事业都一直顺风顺水,以至于习惯了成功,没有多少次失败的经验,不会去过多分析失败背后的原因。
像陆一语这种一路走来,成功和失败各占一半比例,她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陶老把这个项目交给陶思温练手也是很正常的事,一是可以趁机看看他孙子的水平和技术;二是在他孙子进入殷城建筑业时有个高的台阶,以后会走得更顺。
陶老有这么好的资源可以提携新人,他为何不提携自己的孙子,反而会去提携外人?
更何况,他孙子也不比别人差。
陆一语倒没觉得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的,人脉也是实力的一种,并不会觉得受到打击或不公平。
因此,陆一语跟往常一样该请教就认真请教,该去干活就干活,在另外四个人眼中就成了不一样的烟花。
他们觉得陆一语特别傻,没有眼力劲。
陶老都这么明摆着排斥她,让她干最苦、最边缘化的活儿,她却傻呼呼的一点也没察觉,反而每天都乐呵呵地干。
他们本来还想提醒,但一想到陆一语要是不去干那些跑砖厂、跑材料厂的活,就会轮到他们去干。
他们就懒得提醒了。
那些活本来是另一个部门的事,跟他们设计部没多少关系,知道那些对以后的帮助也不大。
想通这一点之后,他们就各自做自己的事,不怎么跟陆一语接触和闲聊了。陆一语也忙着陶老给她安排的事,有机会就凑到陶老身边跟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