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霞心中一动,似觉秦岭说得有道理,但马上就予以否认。
“工厂的主管单位换领导了,不了解情况才做出的错误决定,海明一定会找他们算账的!”
“你说得都对!祝你如愿以偿。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请回吧。”秦岭下了逐客令。
“侄小子,起床了吗?”
就在这时,陈光明的声音传来。
“陈叔,起来了!”秦岭迎了出去。
柳春霞也跟了出来,见到陈光明自然也打招呼:“陈叔来了。”
“春霞,我来给秦岭送东西来了。”
陈光明是来给秦岭送五味子、天麻等草药以及两只野兔、四只野鸡。
“陈叔,草药我留下。您拿回去一只兔子和一只鸡。”
“我不能要,这是老冯家爷俩给你的。”陈光明连连挥手执意不肯要。
“您听我的把东西拿回去,不然我还得给您送去。”秦岭接过麻袋,拿出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递给陈光明。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待会儿我去趟县城,你们两口子稍点啥回来不?”
“没啥可捎的!”秦岭和柳春霞异口同声。
“那我走了。”陈光明拎着东西离去。
“陈叔,您慢走!”柳春霞打完招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岭则拎起另一只兔子和三只野鸡朝青年点走去。
青年点的十几个青年,生活过得非常清苦。
一年到头吃不到几回荤腥。
这只野兔子能有五六斤,加上三只野鸡能让青年点的兄弟姐妹好好打打牙祭。
十几分钟后,秦岭拉开了青年点男生的宿舍门。
冬闲时光,李大庆等七八个家伙都在赖被窝睡懒觉。
“卧槽!秦岭,这么早。有事吗?”李大庆睁开眼睛。
“没事,给大家送点野味儿。你们中午做了。”秦岭举了举手里的野兔和野鸡。
“乌拉!”七八个家伙差点蹦了起来,“有肉吃了!秦岭,你太伟大了!”
“你们别光想着吃!”秦岭把兔子和野鸡扔在地上,“我跟你们说学习文化课的事儿,都往心里去点,我敢预言,用不了两年。咱们国家肯定恢复高考。弟兄们,报效国家的机会来了。”
秦岭没少跟李大庆他们提考大学的事儿。
他打心里希望青年点的兄弟姐妹们都能站在这第一波潮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