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你的罪行很严重。你要彻底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如果顽抗到底,将是死路一条!”牛卫东走到秦岭面前,手指着对方,表情有点狰狞。
“我犯了什么罪?你又有什么证据?”秦岭两道锐利的目光直逼牛卫东。
牛卫东不禁内心颤抖了一下。
“公安办案自然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怎么会随便抓人?”牛卫东似乎很有底气。
“你所谓的证据,就是胡东风的诬陷吧。”秦岭直接戳穿了对方,“我不知道你官居何职?但我敢断定,你和胡东风一定是勾搭连环,狼狈为奸!”
“我不认识你说的什么胡东风!”牛卫东当然不会承认他与胡东风的关系,“秦岭!不要以为胡搅蛮缠就可以脱逃罪责!我刚才已经说了,公安机关抓人不会没有证据随便抓人!不瞒你,被你侵害的妇女同志,马上就会过来指认你!”
什么玩意儿?
秦岭差点被对方气乐了!
他跟妇女耍流氓?
开什么国际玩笑!
胡东风之流为了陷害他,还真是没有一点底线!
东方鸿儒看了秦岭一眼,似乎想要为他站台、争口袋,秦岭却用目光制止了东方鸿儒。
在极其压抑的气氛中,除了个别人外,大多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大多数人觉得都要憋死的时候,监舍的门又开了。
“牛局长,受害妇女来了!”
两个女警察陪同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秦岭望向中年妇女,年纪能有四十七八岁左右,身穿灰色衣服,深蓝色趟绒裤子。
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体重能有一百二十斤。
整个一个瓦斯罐成精。
胖嘟嘟的脸上镶嵌着一对小眼睛,滴流乱转,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之人。
这个年底胖子并不多,尤其是妇女。
像眼前妇女这样胖的不是有病,就是好吃懒做。
看这个妇女的面相,大概率属于后面这种状况。
“这位女同志,你叫什么名字?”牛卫东和颜悦色地问道。
“领导,我叫范新慧,是宁州县向阳公社新立屯大队的社员。”
“范新慧同志,我们找你来是让你辨认,侵害你的流氓犯。人犯就在这个监舍里,请你把他找出来!”牛卫东走近她一步,“你不用害怕,只有大胆地指出来,我们才能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才能还你一个公道,才能避免更多的女同志受害!”
“好!”范新慧的一双小眼睛在监舍内所有人犯的脸上扫了一遍。
“就是他!”范新慧的目光落在了秦岭身上,指着他大叫,旋即哭嚎着扑向了秦岭:“你个挨千刀的臭流氓!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让我一个本本分分的良家妇女,今后怎样做人啊。呜…呜…你换我清白!呜…呜…”
两个女警察死死地拉住范新慧:“范新慧同志,请你冷静一点!”
秦岭并没有多气愤,因为他清楚这个妇女一定是胡东风花钱雇来陷害他的:“你确定认识我?”
“扒了你的皮,我也会认出你的骨头!把你烧成灰,我也认得你!你个流氓,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个畜生!我要撕烂你!”范新慧咬牙切齿,不顾两个女警察的劝阻,张牙舞爪往秦岭身上扑。
东方鸿儒见状,暗道:这个女的戏演得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