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阚叔,您,您好有事?”包永明双腿开始打颤。
“你们两个瘪犊子给我听好喽。除非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们两个再搞欺负人这一套,老子绝不会轻饶你们!”
“不敢了,以后绝对不敢了!”
“滚!”
“哎哎!”包家哥两个脚底下抹油,兔子一样跑了。
就在阚震山申斥包家哥两个的时候,陈光明已经开始为野猪放血以及开膛破肚了。
陈光明招呼秦岭和李大庆给他打下手。
就见陈光明手持长长的尖刀,一下子捅进了从野猪的咽喉而后扎进心脏。
秦岭和李大庆瞪全都大了眼珠子,见证了什么叫做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野猪的心脏被捅破浓稠的血放了出来。
接下来,陈光明又给野猪开膛破肚,把下水全都掏了出来。
放血也好,把内脏也好,其实有两个目的。
一个目的是为了防止野猪臭膛。
如果,不及时把野猪的血放干净,不把它的内脏掏出来,野猪就会从内里发臭,肉也就不能吃了。
第二个目的是野猪下水掏出来后,要挂在树枝上。
这叫敬山神!
“侄小子,你今天可能有所收获!”这时,阚震山笑呵呵地看向秦岭。
“阚伯伯,我没明白您老的意思?”
“你看这头野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阚震山指着已经被掏空的野猪,问秦岭。
“我就觉得,这头野猪的毛有点秃。”秦岭围着野猪转了两圈说道。
“说得对!”阚震山竖起大拇指。
“可是这头野猪秃毛能说明什么?”秦岭依旧是一头雾水。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头野猪应该是胆不好!”
“您是说,有可能找到猪砂?”秦岭一双明眸里绽放出光芒。
猪砂其实就是猪的胆结石,也是一种名贵紧缺中药材,药用功效类似牛黄,主要用于清热、解毒、化痰、定惊。对人体有镇静作用,可治疗心悸、失眠等症状。
因为猪砂形成时间较长,而家猪的饲养期又很短,所以很少能在家猪的体内发现。
“八九不离十吧。”阚震山点点头,然后蹲在地上把野猪的胆囊找了出来。
而后,他用剪刀划破野猪的胆囊,慢慢剥开。
秦岭蹲在阚震山面前,两眼死死盯着那只胆囊。
“侄小子,看见了吗?”阚震山指着被剥离出来的一颗花生米大的毛乎乎,颜色有点发暗红色的块状东西。
“您是说这就是猪砂?”
“对!怎么样,侄小子,我说你有收获吧。”阚震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棉花,将猪砂包好,又用一根细绳扎紧,以防止猪砂破裂散落。
正所谓有备无患,秦岭由衷地钦佩阚震山的本领以及相关经验。
“给,把它收好!”阚震山把包好的猪砂递到秦岭手里,“回去后抓紧挂在阴凉处自然干燥,不可风吹日晒,这样就不会影响药效了。”
“阚伯伯,那我就不客气啦。”秦岭已经了解了阚震山的脾气秉性。
再客气就有点矫情了。
“这才对嘛!”阚震山憨厚地笑着。
“汪汪汪!!!”
这时大黄有剧烈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