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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页)

老雷直接将二峰的手推开说:“有什么关系,她的就是我的。吃,咱仨先吃,给她留点就行。”

正在这一说一笑间,里面的蛋糕便呈现在三个人面前,那是一坨用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凝固的一坨,褐黄色。老雷直诧异这蛋糕如何这等包装,等打开塑料袋上的扣结,一股腥臭味马上散满整个鱼店。“他妈是坨屎!”二峰大叫着。

老雷的脸马上涨得通红,瞬间又转成紫色,他气急败坏地一抡手臂,直接将整盒蛋糕掀翻在地,小东子看到地上还有一张散落的卡片,便捏着鼻子过去捡。“老雷,这还有一张纸呢。”

那卡片翻转过来,上面几行字清晰地写着:红叶,愿你像这坨狗屎一样,永远臭名昭著,以后有多远滚多远,你我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只听“啪”的一声,整个桌子被老雷掀翻在地,酒盅、酒杯、碗、盘子瞬间成了碎片,他脖子上绕着青筋,脸涨得更红,他用尽最大的力气撕碎了卡片,咆哮着:“臭婊子,我杀了你。”

红叶从县医院检查回来,一路上都在恍神儿,医生跟她说她这次怀上了,她直视了对方足足十秒钟,把个年轻的男医生都看得脸红了。她藏不住喜悦,哼了一路的歌,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甚至每走三五十步就会停下来看看化验单子,她能想象到蛋蛋爹的表情,想象着这个小生命带给他们这个小家庭的全部意义。她心疼他来时付的那十几块钱车费,没等老雷来接她,她就自己偷偷地徒步走回去了,不足半小时的车程,她足足走了三个小时。

午后的阳光晒得她汗水涔涔,额头上的肌肤都像是被春露滋润过一般。大概是走了一半路程的时候,郑恺载着程小丽的自行车经过了她的身边。他俩是中午举行完婚宴后离开的,程小丽要在婚礼前把调任的各种表格填妥当,再和几个不错的同事吃个便饭。郑恺送完她之后还要折回县里,下午他有个会要参加,虽然这很折腾人,但这是一个准丈夫的责任,他没半点怨言。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自行车在通往益丰村的路上画起了八字。遇上红叶的时候,红叶已经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她的喘气声离着十米远都能听见。郑恺只瞥了眼背影就认出了红叶,他不自然地握了刹车,后座上的程小丽被这突然的惯性带动,整张脸撞到了郑恺的背上。

她也看到了红叶,她用力地朝着郑恺的背拍打了一巴掌,警告他说:“快点骑,不许打招呼。”

想来见面也是尴尬,郑恺低着头索性一路闷头骑过去了,而且脚下越蹬越快,所幸红叶的全部焦点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并没理会身边过去什么人。送好程小丽返城的路上,郑恺择了一条林子里的小路,他怕见到红叶,怕自己会犹豫,怕控制不住自己不管不顾地带着她跑了。树影一一地掠过他的脸,他远远地望着她,脸上竟木讷得如同雕像。“叶儿,你一定要幸福啊。”他心里默许着。“蛋蛋,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红叶轻抚着腰间。“今生无缘,我在来世等你。”“今生有缘,让你来到我们身边,我们会珍爱你如同天上的星星。”“叶儿,我好害怕,怕这一别便是一生。”“蛋蛋,我好开心,因为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

分岔的路口,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擦肩而过的离别,爱莫能助的祝福,郑恺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静默如石。回头望去,红叶的背影消失在暖阳里,他将自行车摆正骑走,眼角处却不自觉地流出了两行泪。

红叶回到鱼店本想给老雷一个惊喜,却见门锁紧挂不见人影,虽然扫兴,却无法与宝宝的初识相抵,她依然脸蛋绯红,喜悦万分。她歇了片刻又徒步回家,房间里也是空的,她开始有了一秒钟的不悦,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因为老雷才有的不悦。

老雷、二峰和小东子自从打开那个蛋糕之后,一切就都变了,三个酩酊大醉的人当即拿起家伙眼含杀气地冲向了乡政府的方向。这时的程小丽刚与几个同事在乡府饭店里吃了顿便饭,然后在他们的祝福声中离开。

这条她每天往返骑了两年的路,她记得每一个小路口,每一片林子。经过那片红叶被害的林子时,她的心里突然被猛然敲打,眼神里也有悔意,仇恨让人变得扭曲,她即将成为郑恺的新娘,她要好好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一切都过去了,从此,她与红叶再无争端,再无瓜葛,也与这个大院,这一片林子,这一条长长的路不再有任何勾连。

老雷警告过她,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她来操控的,她想复仇便复仇,想停止便停止,她太天真了,那一坨大便已经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自她与同事们互道祝福时,就已经被三个人盯牢,很快,她的后脑袋便中了二峰的一记木棒,然后又被轻而易举地拎进了树林,连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出口。新账老账索性一起算吧,算一算这么长时间来她对红叶所做的所有坏事,算一算她是怎么设计将她赶出乡政府大院的,算一算她为什么找人威胁红叶,虽没污人清白却毁了人名声,甚至算一算红呈祥被打断的腿,算一算他的死。老雷的脑袋里想得越多,这丫头就越罪不可赦,人已各分其路,她还不忘记来凌辱一番,这份凌辱绝不能忍。

老雷在这之前已向二峰和小东子道出了所有的原委,兄弟俩心里便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嚷着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程小丽被二峰的木棒打晕后直接被绑在了树上,小东子在她的眼睛上系了布条,嘴巴也被破布塞得死死的。等了半晌,程小丽醒了过来,一声巨大的“咳嗽”声使嘴巴里的布团喷射出来,她趁机喊起了救命。二峰又抡起了木棒打向了她的头,小东子麻利地将布团又塞回了她的嘴里。可能是二峰的力度有点过了,小东子塞布团的时候,她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嘴巴。

老雷深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在了脚下狠命地捻灭,慢悠悠地走向程小丽。他看着她这副可怜相竟有些憎恶,这样的情景让他又想起了那晚小树林的遭遇。程小丽挣扎着,嘴里呜里哇啦地发出惨叫,老雷示意了一下小东子,小东子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也带出了一摊鲜血,小东子干呕了几下,脸上嫌弃地直接将那布团扔得很远。

程小丽大声呼救:“好汉饶命,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我爸是县委书记,副……副书记,我让他把钱送来,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结婚?你这种女人,我让你没人要。”二峰又一记木棒劈下来。

程小丽可能是被二峰打痛了脑袋,不自觉地往上用力一顶,没想到顶到了二峰下身的私处,二峰疼得乱蹦,气得眼冒金星,一把上来揪住了程小丽的头左右开弓,扇了两个大耳光。程小丽痛得拼命地喊,二峰便用自己的嘴巴直接锁住了这个声音,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嘴唇,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衣服,他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粗鲁地压了上去。

老雷又燃起了一支烟,烟团轻缓缓地打了几个转儿,他用力地吹了吹它们。只听得程小丽用尽力气的一声嘶叫,这个声音和那个晚上一样,凄惨而无助,老雷闭起了眼睛,他的心又痛了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对红叶最好的交代了吧。

小树林里,已经没有一丝光亮,月亮也躲了起来。二峰发泄完自己的兽欲之后总算从程小丽的身上爬起来,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催促着小东子。一旁醉意十足的小东子早已荷尔蒙冲破了脑顶,不等二峰收拾完便迫不及待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强硬上场。程小丽的衣服被撕成几块,脸上身上血迹斑斑,她已经喊不出声来,气息在游离,那一句句骂声、救命声像是一曲征服者的凯歌,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二峰向老雷交流着心得,说日后定要找个波大臀肥的娘们做老婆,干着过瘾。老雷没理会这淫荡的声音,小风吹得他似乎清醒了些,连那仇恨也一并被吹走了。他看着小东子起伏的身体和程小丽已经无法控制的呻吟,周身一阵痉挛,他打了个寒战,开始呵斥着阻止小东子的行为。

二峰一把阻止住老雷,盯着他的眼睛说:“今天这事谁也逃不了,老雷,下一个该你了。”

郑恺在县里开完会直接骑车回了家,郑恺妈见儿子回来便开心地去热了饭菜,以后儿子吃自己做的饭菜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她看着他吃的香,心里一阵安慰。郑恺向她描述起今天程家婚宴的招待状况,和丰饭店一席三十桌,远亲近邻都请到了,婚礼当天就剩下关系亲近的亲戚朋友以及县上的头头脑脑,郑家这边亲戚朋友加起来有两桌,正日子婚席有二十桌。程家主办,郑家没任何要求和意见,儿子结婚本该是高兴的事。

郑恺妈坐在饭桌旁看着儿子若有所思地说:“小恺,妈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郑恺应道:“妈,你说,啥事都行。”

郑恺妈说:“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们在益丰住了大半辈子,习惯了,不打算搬到城里去了。你的心意妈和爸心里都懂,以后,你们要是想我们,就常回来着点儿,我们要是想你们了,我们就去城里,现在这交通都方便。”

郑恺说:“妈,这么着吧,房子肯定要给你们买下来,你们现在要是不愿意搬,啥时候想搬咱再搬也行。”

事情就这么商量好了,郑恺陪着父母一同入睡,他像小时候那样睡在父母的中间,母亲拍着他的肩,他又感到了幸福,这份幸福让他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接到程小丽出事的信儿的时候,全家已经入睡多时,听着报信的人说着程小丽的遭遇,郑恺足足蒙了几分钟,若不是母亲拍打着催促他赶快去医院,他还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冷风吹得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甚至笑自己活该受到老天的报应,母亲最初以不洁之名拆散了他和红叶,这回,便真的是要娶上一个实打实的不洁的老婆。

老雷从程小丽身上爬起来的时候,酒意已经散了,他胡乱系上裤子的时候用力地赏了自己一记耳光。他的心像被无数只手抓挠过,他仿佛看见红叶就站在那,愤怒地盯着他,他无处遁形,悔意满身,甚至喘不过气来。他突然想起红叶下午去了医院,他答应过要去接她,他搭上夹克迅速撤离,一旁的二峰和小东子的酒也全醒了,见程小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才开始后怕,草草收场后也相继离开。

程小丽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醒过来的,受了这样的委屈,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不能让害我的人逍遥法外。她骑着自行车回的家,一进家门便人事不省,衣服被撕得已不能蔽体,裤子像是被红料扎染过,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看到女儿之后,程小丽妈只哭了两声便当场晕厥过去。程永峰当即拨打了120,医生到的时候,程小丽的下体还一直在流着血,若不是她自己硬撑着回了家,流血也会让她一命呜呼。程永峰一夜间白了鬓发,他已经丢了一个儿子,最宝贝的女儿可不能再有事了,否则他这一辈子拼出来的荣耀有何意义呢。

当晚,全会宁县的警察连夜出动,封锁了各个出城要道。突然间,这个小城开始因为这桩大案热闹起来,每家每户见了面都在说着这件事,就像益丰村那段时间议论红叶的事一样。二峰和小东子从小树林离开之后连夜逃出了益丰,他们本是要和老雷商量着一起走的,但老雷最终决定不走,他反复地说:“我听到我儿子跟我说话了。”他给二峰和小东子下了跪,以未出世的儿子名义发了毒誓,若他被抓,绝不会供出两人。

夜里,他拥着红叶不肯放手,每一分一秒都成了他的末日,颤抖的灵魂也在安抚着几分侥幸和忏悔。红叶不知所以然,便也不多问,他越瑟缩在她的怀里,她便抱得越加紧实,至少在这一刻,一切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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