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牛做马伺候你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善良了,都是我不好,我打我自己。”
场上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响起,她给自己扇得满脸是血仍不罢休。
律师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沈箐最后的结果大概率是被学校开除,判处两年半有期徒刑。
何以桉当时找的律师极力为她辩护,将她从主观害人的动机圆成了无意,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她的辩护律师一夜之间全走了。
也许是何以桉迟到的良心。
但不重要了。
沈箐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她的家人在听到她消息时当场扬言要和她断绝亲子关系。
“江杳,算我求你,我不能进去,一旦进去我这辈子就毁了!”
如果不是有人拦着,她大概会冲我扑过来。
沈箐声音颤抖,跪在地上仰视着我。
目光相对那刻,我扯出一抹讥笑: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了。”
我扯扯衣角,站定,声音不大,却又确保全场人能听清:
“沈箐,一报还一报,这样才算扯平。”
早在醒来的那天,我就将沈箐的简历发给了朋友,并告知各大企业如遇此人不得录入。
我要的从不是她在牢里假忏悔的短暂的日子。
我必须让她后半辈子都为她的行为负责。
最近接连下着雨,今天是久违的晴天。
何以桉站在法院门口,也不知道听了多久,听没听清。
直到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回了神。
“证件都带齐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