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安宁坐在自己的身边,拿出了一包银针。
“从我出生起,母亲就对您这个婆母是万般的服从,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给您准备可口的早膳,供您享用,就连请安也是日日不落,哪怕是自己病了,母亲也没有一日歇息,拖着病体来服侍您!”
听着陆安宁的话,曾氏有所感知,但是她还不敢确定,陆安宁知道了她做的那些龌龊之事。
陆安宁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银针。
“祖母,这样的儿媳妇,你不喜欢吗?为什么那柳氏花言巧语的,几乎不来侍奉您,您也是宠爱有加,难道就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连出身你也是不在乎,百般的刁难母亲。甚至还让当家的主母,去照顾二婶一家。”
曾氏听着陆安宁的话,有些不服老,张开五指就要去抓陆安宁。
陆安宁则上前将曾氏的手按在了床榻边缘“祖母啊,看来你又要跋扈了,既然有力气,那就抓紧这床榻吧!”
随即“啪”一个巴掌打在了曾氏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还了我母亲日日与你请安的。
“啪”
这一巴掌,是还了你这么多年刁难母亲的。
陆安宁刚要伸手再去抽打。曾氏则是双手合十,比作拜佛的摸样,求陆安宁不要出手了。
“祖母倒是聪明,知道接下来,我要讨回的是我母亲的命!”
陆安宁此话一出,曾氏的担心还是出现了。
“祖母啊,我想问问你,这么名贵且这么毒的山柳桃,你是从那里寻来的,又为何如此狠心喂我母亲吃下的,母亲嫁妆是不少,但是那是你的儿媳妇,再不济,也是条命,你就怎么忍心呢!”
陆安宁一边说一边留着眼泪,随即给曾氏扎了一针。
“你这个死丫头,你是想把我送到官府吗?你没有证据,官府是没有办法审理我的,来人啊,快来人!”
陆安宁冷笑了一声。
“喊吧,祖母,怕是日后也没什机会了,给你扎了这一针就是让你足够有气力。”
“你何时变的这般狠毒,没一点你娘的稳重!”
陆安宁再也忍不住了“稳重?她稳重你为什么还要了她的命。我的恶毒都是和您这个祖母学的,说来你应该高兴。”
曾氏气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杀我了?你没有证据,你杀不了我!”
陆安宁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发了狠。
“喊吧,外边的人都让我叫走了,没人能打扰孙女给你治病,还有,谁说要告你到官府了,要你的命不用证据。”
说罢,拿出了几个不同型号大小的针“祖母,你猜猜,哪个针扎人最疼,哪个穴位是要命的?”
曾氏眼见叫不来人。
“我还你娘嫁妆,你饶了我,我会给你更多钱财!”
“我还能用你,我娘的嫁妆,我自己已经拿走了,用不上你。”
“祖母,我接下来给你扎的针,是暂时压制住你体内山柳桃毒性的,另外的针是让你的脏腑疼痛不止的,我会让你再次失语,不能说话,手脚疼得蜷缩在一起,不能书写,你自然无法表达。我还会给你开一些神仙药,让你日日致幻,整日活在鬼混索命之中。”
“你,你好狠毒啊!”
“随你说,放心吧祖母,你不会立刻毙命,但是神仙药服用期间你会被冤魂索命,药劲一过,你会受那山柳桃的毒,受锥心直通。这样,让你生也痛苦,死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