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齐舒颜万不可死在这王府中,如果真的死了,到时候二皇子一定是要把罪名怪在你我头上,而这府中的其他人则是摘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就算是咱两个不死,我们也无法动陆家,你也不会在这府中有一丝地位!”
楚沉砚不耐烦地说了句。“明秀轩那位,还在昏迷,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边的王妃手里拿着板子,在王府的祠堂中,一下接着一下,打在楚恪寅的后背上,渗了血。
“怎么,你是那发大水冲来不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了?竟然处处威胁我,我今天险些就能杀了那陆安宁,怎么你帮了他们夫妇,日后,就能拿你当亲弟弟了?你别忘了,你二哥楚明轩才是你的亲哥!”
楚恪寅无话可说,毕竟自己确实不应该帮着陆安宁夫妇,来让自己的母亲吃瘪,但是自己又不能看着母亲杀了自己的兄嫂。
楚明轩还不忘在身边挖苦。
“我说弟弟啊,那陆安宁给你灌了什么药了,你竟然这样帮着他,还差一点说漏了,咱们的计划,眼看着楚沉砚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到时候这王府,还有你我什么事?”
楚明轩说完便气的走出了祠堂。
“母亲,还是收手吧,大哥的智慧远在我们母子三人之上,甚至超过了父亲,现在又加上了嫂嫂这个杏林圣手,都是很难对付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不应该荣辱与共嘛!”
王妃的板子再一次打到了楚恪寅的身上。
“正是因为,他们两口子一天比一天强大,我们才要早早地了解他们两个,要是翅膀在硬了些,你还能穿上这锦缎?还能山珍海味?”
“我宁可不要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我只要一家和睦!”
王妃又打了几下,实在是打不动了,扔了板子。
“你就在这里给我跪着,不许吃饭,不许睡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甩了衣袖,走出了祠堂。
楚沉砚看着祠堂的众多灵位,艰难地直起腰杆。双手合十。
“列祖列宗保佑,我愿意拿出十载命数,换着家中和睦共存!”
说完,磕了几个头,继续地跪着!
王妃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的闺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今日,真是凶险,差一点就露馅了!”
这时候从帘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什么事,让王妃怕是露馅呢?不妨与我说说,我替王妃分析分析呢?”
王妃吓得扔掉了茶碗,被吓得着实不轻!
“这帮狗奴才,王爷在这里,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要是吓坏了王爷,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襄王走出来,坐在了饭桌旁边。
“莫要怪罪下人,我不让禀报,他们也不敢告诉你,不过王妃现在的性情不似从前了,连下人犯点小错,便要抽筋扒皮的?你让本王都要不认识你了!”
王妃听后,赶紧赔笑。变了刚才的脸色。
“王爷误会了,今天的事都太突然,怕是下人照顾不周,再出什么岔子,所以疾言厉色了些!”
襄王接着追问。
“那今天的事,王妃没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