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个人的身量不太一样,而且天气也不合适,袯襫通常都是渔民穿的多些,但蕤洲渔民就那么些人,没人缺这个。
就连集市上卖袯襫的都少见。
刁氏觉得这个想法非但不妥,而且工程量大,并不合适。
褚朝云听后兀自捂了下额头,笑道:“那当然不会,这不赚钱。”
她留了一些棕丝、莎草给徐香荷,自己则拿回去一部分。
今天还是困,褚朝云决定先去睡一觉,若是晚上还能起得来,就再按照自己那个想法研究研究。
这一场梦做了许久,仿佛梦到了原主小时候,只不过褚朝云的记忆是空白的,因为原主早就不在了,所以那些片段也随之远去。
只是半夜醒来时,她才想起今个还没去换筐。
其实晚去一日也能应付。
褚朝云点燃油灯,又撩开窄窗往外看了一眼。
连水岸两侧的灯火都熄灭了,外面静的可怕,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风吹得她有些凉,褚朝云放下窄窗,想试着继续睡,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索性她便精神精神,重新拿过堆在脚凳上的材料,开始挑灯夜战的钻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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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给柳文匡拿去一些米糕,午时又被临时派去给客人摇橹,褚朝云也着实没想到,这寒冬腊月的,竟还有客人好兴致的想去游河。
不过跟其他的客人不同,船上这位老爷,并不打算往上游去,而是叫褚朝云往西走走。
西边,也就是她平时捞鱼虾的那处,虽说有成片的荷花塘,还有一些密实的水生植物,可季节不对。
一眼望去,这里已非一片新绿,处处皆是破败的黄。
但老爷兴致高,荒草也想瞅瞅,褚朝云自然要带着他去。
刚好,船行至岩壁附近,便到了她放竹筐的地方。
许是白天光线好的缘故,褚朝云本是随意的往那处看去一眼,结果却被日头反射回来的光,猛地给刺了下。
嗯??
草丛距她不远的位置处,像是有一块亮堂堂的白。
只是有些看不太清,大概是个石头状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