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话,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就好似无数只巴掌狠狠抽在徐守正脸上。
都是来青楼玩的,都是客人,他们这帮穿着官衣的更是贵客中的贵客。
凭什么只能玩这种货色?
凭什么那包厢里的人就能挑这么好的姑娘?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徐守正的脸不由地又阴沉了几分,他猛地一拍桌面对着老鸨大吼道:“老鸨,给本官滚过来!”
“哟,老父母何事动怒啊。”
见是县尊大人叫唤,她也不敢耽搁,连忙上前赔笑:“是菜不合胃口,还是姑娘们伺候不周?”
徐守正指着她身后的那帮姑娘说道:“这些人都是送去楼上的?”
“回老父母正是。”老鸨微微欠身。
“大胆老鸨!”徐守正猛地一拍桌面,“明明有这么好的姑娘,你却安排这种货色来陪我等,莫不是看不起本官?”
老鸨震惊了,“老父母,这话从何说起,小人可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安排的。”
徐守正扫了自己这桌上的歪瓜裂枣,将县丞们嘲弄的眼神尽收眼底。
“本官的安排,本官就让你安排这般货色,是本官没给钱吗?”
“老父母这话可不敢乱说,咱们醉香楼就是开门做生意,做生意就是要挣钱的,您来这一趟就给了五两银子的酒菜钱,这些姑娘全都是小人的孝敬。”
噗嗤!
几个县丞被老鸨子的话逗笑了,这位徐县尊的脸是真的大啊。
五两银子就敢请他们来喝花酒,要知道寻常人就算是进这醉香楼都得先出一两银子。
“废话!难道本官还要付钱不成,那不就成嫖客了嘛!”徐守正振振有词。
在大武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嫖的,一般的地方官是允许进入青楼这种风月场的。
但是,当官不就是为了那两件事,少一件,当官的乐趣少一半。
那哪能行?
于是乎,就有大聪明想出一些点子,最常见的就是让龟公送姑娘上门,这就不算去青楼,有钱一点就包养一个。
像徐守正这样候补了多年,没捞到什么银子的,就创造性的想出“白嫖”的法子。
本官虽然去了青楼,玩了姑娘,但是,本官不给钱,那就不算嫖!
“难道你是想害死我等?”徐守正义正词严。
老鸨子震惊不已,说真的徐守正一个人白嫖也就算了,关键是今天还带着一帮人都想白嫖,这是一种什么行为?
这就是一种把她当傻子玩的行为!
但凡玩点花样,比如什么木马,什么斗鱼,这样的花样她都能玩,可是要这么玩,老鸨子是个泥人也有脾气了。
“是是是,老父母说得对,只是老父母你但凡多给点酒菜钱,小人也不至于如此安排。”
老鸨心有不满,可也不敢说出来,只好揶揄道:“等小人先伺候好楼上那位爷,再来听老父母差遣。”
“不必了!”徐守正直言不讳,“你身后这帮人就不错,就是他们了,你再去安排,她们归本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