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咛没心思深究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她对此也不敢兴趣,只是道:“别在佳佳面前胡说。”
简槐东点头,去了病房朝着简母道:“你出来一下。”
最边上的走廊楼梯,空荡荡没人经过,简母着急问道:“佳佳是不是没事?”
简槐东直接抓起她的手腕,用着狠劲儿:“你他妈背着我做了什么?!”
简母不明所以,挣扎着:“你在胡说什么,佳佳到底怎么了?”
简槐东冷笑:“怎么样,得了那种病当然得死,还能怎么样,我没病,简咛也没病,姓简的人就没得过这种怪病,说,简佳到底是谁的种!”
简母怔楞,窗户有冷风灌入,但额头上已经出汗了,一副震惊的样子,手指颤抖着:“佳…佳佳真的病了……”
简槐东处于暴怒着,无法接受自己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这么些年把别人的种当做宝贝一样养着,气上了头,扬起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刺痛感让简母一愣,紧接着像疯子一般,用足了劲儿要对他拳打脚踢,扯动间,头发乱糟糟披散下来,嚷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山里跑出来的山猪居然敢打我。”
简槐东最恨别人提他的出生,原本在后悔他方才冲动之下的那一掌,此刻只觉得自己打得太轻:“信不信我打死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出轨给我戴绿帽子!”
简母冷笑:“简槐东你好意思说我吗,难道你就没出轨找小三,我怀简咛的时候,小三都找上门来了!”
她怀简咛那年是他们家过得最糟糕的一年,简槐东投资失败,几乎所有的积蓄都没了,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怀孕的反应很大,吃不下东西还经常呕吐。
简父因为生意原因消沉得不行,经常好几天才回家一次,口头上说是工作忙,其实是整日待在夜店,不愿回家面对她。
直到简父欠了店里钱,只穿了裤衩,喝得烂醉如泥,被人抬了回来,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做了什么。
生简咛时也差点要了她的命,因此出生后没多久就将简咛送到小镇上让她母亲带。
这段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耻辱,一提起会引起两人之前的矛盾,而简咛的生日也在提醒着他们之前有过这样一段难以启齿的事情。
所以他们不喜欢简咛,出轨,贫穷,认为所有的不祥都和简咛相关,如果没怀简咛,简母能在生意上给简槐东把关,不会投资失败,后续的出轨也不会出现。
怀简佳那年的情况恰恰相反,简母没有任何难受的反应,简父那年运气很好,赚了很多前,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在那年换的。
简佳的到来就像是福星一样,他们视她如珍宝。
可简母有件事从没提过,那年她单独去谈生意,喝了些酒,微醺的状态,和合作方的负责人睡了。
背德的刺激感让她沉迷其中,男人说他无法生育,谈合同那两个周又约了一两次,期间她和简槐东也发生过关系,以至于怀孕后,默认是简槐东的孩子。
简父一愣,吼道:“我只是压力太大,一时鬼迷心窍,你是直接生了别人的种,那个野男人是谁!”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掐着简母的脖:“到底是谁!”
简母满脸通红,快要窒息,使劲儿捶着他的手,艰难发音:“我…说…你先…松开……”
简父不是真的想掐死她,毕竟是一桩丑事,彼此都不想闹大,引得大家关注,松手后,简母缓了几口气,说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