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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摆摆手,根本不在意这些:“吃饭吧,菜都凉了。”
饭后,三人帮阿婆一起洗了碗,没急着回房间,阿婆找了零食放在桌上,聊着年轻时候的事情。
不过沈漾舟不在,她去一楼的卧室处理公务去了,一直在开会。
阿婆感慨:“小沈这孩子真不错,不仅长得好懂礼貌,还很上进。”拍了拍简咛的手,夸道,“眼光真好。”
“我若是再年轻五十岁,都得心动哦。”阿婆甚至还开了玩笑。
简咛眉眼弯弯,哈哈哈哈笑出声。
自从外婆去世,这种与长辈相处的温馨就再没体会过,灶火燃烧着,心口都是暖的。
简咛拉着阿婆的手:“阿婆,您还没说要怎么调教她。”
阿周喝着热茶,坐在一旁吃瓜。
阿婆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一只一句道:“这个很简单,床是最好的调教场,你吊着她,不是爱闷着嘛,她想了,你装作不懂,多让她憋几次,就会说了,爱憋的性子她自己也会慢慢改掉。”
阿周一口茶差点喷到地上躺着的阿黄身上。
这是她能听的吗?
床书最好的调教场?!
简咛反应没阿周那么大,但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阿婆。
阿婆笑了一声:“是不是瞧不起老太婆,你们在我这里就是一群小屁孩,我年轻时候可比你们野多了,和我初恋啊半夜去草丛里……”
简咛赶紧打断:“阿婆阿婆这个说不得。”
阿婆奇怪地看她一眼:“去抓蛐蛐怎么说不得?”
原来是抓蛐蛐,她还以为是那啥,简咛尴尬笑了一下:“您接着说。”
“我和初恋半夜去抓了蛐蛐,蛐蛐没抓着,他又想亲我,但也是个闷葫芦,什么也不说,牵个小手都要犹豫好一阵,最后还是我亲上去。”
“后来我们成了夫妻,那个时候穷,没钱办一场婚礼,他白天在镇上的学校教书,晚上瞒着所有人去钢铁厂找活,最后累到了医院,闷得很,就是想悄悄存钱给我补一场像样的婚礼。”
“这老头子闷了一辈子,一辈子也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但镇上所有人都觉得我这辈子嫁得好。”
阿婆说起往事时眼里有着柔和的光,神情怀恋,接着又把话题转到小沈身上:“闷葫芦最容易受委屈,委屈了也不说,趁年轻,性子还能改,你可得好好调教她。”
简咛点头,又陪着阿婆聊了一阵,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婆有些累了,抱着阿黄回了房间。
厨房了只剩下阿周和简咛。
阿周拿出手机,给简咛发了一张图,神神秘秘道:“咛咛,你看看我给你发的药方。”
药方?
简咛点开看了一样,有些药材她还不认识,有些她认识,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大补的药材:“怎么给我发这个?”
阿周脸有些红,很小声:“治疗那个的,我妈高价买来的偏方。”
她和她女朋友感情稳定,见过彼此的家长,已经好几年了,但一直没有夜生活,她妈妈操心她身体有问题,这才去寻了药。
简咛不解:“啊?”
阿周脸皮薄:“太快了也不行,加油!”
说完后立马跑掉,木梯咯吱咯吱响,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