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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欲望很浅,唯一能激起她种种冲动的只有简咛。
这让沈漾舟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常人,人总是会有欲|望,人的劣性里总是带着占有,她不会为自己这些欲望而感到抱歉,甚至庆幸自己有这些情绪,为简咛不断跳动的热情。
欲|望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克制,不顾她人感受肆意妄为。
闭了闭眼,深呼一口气,沈漾舟往后退了一步。
简咛忽然拉住她的手腕:“躲什么?”
沈漾舟:“没什么。”
简咛:“不是躲我?”
“不是。”沈漾舟摇头的,只是在克制自己,不能吓着她,不能冒昧她,“走吧。”
出来挺久了,是时候回去了。
简咛靠着树没动。
沈漾舟默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再看她的唇。
安静的,躁动的,与她们有关的,无关的,全都交织在一起,散在风中分不清哪是哪。
简咛颤了颤眼睫,指腹揉了下对方的手腕。
沈漾舟往前一步,垂眸看着她。
简咛扬脖,垂落的发梢轻轻晃动。
胸口前的痒意密密麻麻又泛起,呼吸声纠|缠在一起,沈漾舟慢慢凑了过去,伸手将对方的发梢别在而后,碰了下对方的耳垂,缓缓移动,又捧起对方的脸。
简咛眼睫停止颤动,感受着这人的靠近,等待着这人的唇落在……
她的口罩被沈漾舟拉起来戴好。
简咛:????
简咛:……
无端的怒火和丧气正要出现时,一个缓缓的吻落在她唇上,隔着薄薄的口罩,轻轻落了一下。
带着一点温度,片刻后离开。
简咛呼吸停住。
飘荡于半空中的落叶停住。
等清醒过来时,啪嗒一声,夜落于地,心脏狂跳起来。
简咛楞楞地看着沈漾舟:“你……”
沈漾舟帮她理着鬓发,红着脸,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