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悬山雷泽台,有位少年被道法,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在此地修行的路人看向那遭受天雷折磨,痛不欲生的少年,满是疑惑,随即看向镇守此地的倒悬山道门长老。
“那少年干什么了?被绑在雷泽台旁边如此折磨?”
那十境元婴的长老呵呵笑道:“也没干什么,就私斗一番。”
“私斗不应该交点钱,双方道个歉,就好聚好散了吗?”
那长老摸摸胡须,笑道:“严重了点。”
“那也不至于被绑在雷泽台,遭受这漫天雷泽吧?也不至于让您一介刑罚长老亲自监督啊。”
倒悬山长老笑道:“呵呵,性质严重了点,前段时间,倒悬山敬剑阁不是发生了一场极大极大的私斗吗?”
“这我倒是知道。”
“喏,这位公子便是那位以一当百的少年剑客。”
“嗯?”
那位路人死死盯住这位闭目承受天雷的少年郎。
倒悬山长老说:“本来咱们说,关个几年让他长个记性,但是有位祖师叔说他背景不小,关个一个多月便好。”
“本来都准备随便找个地方让他呆上一个多月,但他偏偏要来这雷泽台,那位祖师叔无奈,只能让我看着他,怕他被雷打死了,惹得麻烦。”
“这少年也算硬气,就硬生生被这雷泽劈了一个多月,期间不知道昏死多少次,死活一声不吭。”
路人问:“那他为什么要在敬剑阁大闹,剑砍百人?”
“不清楚,据说好像是为了十三之争,那两柄战败之剑的主人鸣不平。”
“就这?”
“呵呵,就这。”
“这不纯属脑子有病?”
“谁知道呢。”
姜堂缓缓睁眼,看向路人,语气冷淡道:“关你屁事。”
那路人挑眉,“骂不得?”
姜堂缓缓闭眼,“行,等我出来,这次就不废你修为了。。。。。。”
“只杀人!”
姜堂语气极为平淡,但眉间那么煞气和杀气却是实打实的。
那长老无奈看了路人一眼,“你自己解决,这少年性子有点极端,就看你敢不敢赌了。”
那路人也是被姜堂杀气惊到了,语气有些慌张,“你还敢杀我不成?”
姜堂冷笑一番,“你到那时候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那路人看着姜堂那双充满杀气的凶狠眼神,最后十分怂包的缩了缩脖子,道了声歉。
江潭给江潭捏的新面容那里都好,不丑也不美,但就是那双眼睛,过于凶狠。
姜堂冷哼一声,继续闭眼,修补心境,提取雷霆修行。
心境当中,姜堂看着那两个本命字,冷哼一声,你齐静春让我礼貌待人,儒雅春风,但是越是如此,外人越欺你无能。
只有你对外人愈发凶狠,只有你够强,对别人更不客气,别人才会对你道歉,对你客客气气的。
时间一到,姜堂便主动起身,伸了个懒腰,缓缓离去。
只是离去之时,那位长老好言劝诫道:“下次莫冲动了。”
姜堂没有回应,只是跨剑前行,独自一人前往剑气长城。
来时七境,走时悄然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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