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并不是一无所知。”宋燕说。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咱们临走时,韩钰婉她小叔说的话吗?”
“你是说他知道?”
“我想助学金正好在这个时候发给韩钰婉,和韩钰婉日记里提到的事脱不了关系。”
“可怜孩子还那么小,他们还是人吗?猪狗不如。”我越说越气愤,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无法想象韩钰婉的事情如果发生在小黎身上,我会有多绝望,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你别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再说,幸好小黎没事。”
“你也说了是幸好。”
“不行,这事决不能这么算了。”
“你要做什么?”
“为人师表背地里却干这种龌龊勾当,换成你你会怎么样?”
“我劝你冷静一下。”
宋燕好说歹说,按下了我的怒气。
我听从宋燕的建议,我们先以投诉的方式对厦安女子学院发起攻击。
韩钰婉的家庭情况迫使她没办法验伤作证,小黎也只能证明姜老师收集了同学们的内裤,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我和宋燕私下走访了几户同学,但是无一例外都严词拒绝了我们。
表面上他们觉得我们是疯子,有病污蔑,没事找事,一副绝不相信的样子。
但回到家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
只是几天后,陆续打听到有孩子转校的消息,这让我和宋燕小小收获了些。但同时寄出去的举报信,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渺无音讯。
厦安女子学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小黎却他们班主任姜老师留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