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榆拿着剑,身上的铠甲沾满鲜血,昏暗的月光下,他像个从地狱爬出来收人性命的恶鬼。
把剑从侍卫体内抽出,苏向榆踩着一地的尸体慢慢往顾筠尉藏身的殿内杀去。
“皇弟,能躲的到什么时候呢?”苏向榆回旋踢把身后偷袭的人给扫倒,直接抹了脖子。
顾筠尉强忍满腔怒火,看着身边云淡风轻的人,“高人,真的不用管吗?”
眼前身着黑色祭袍的人,心里一点一点的安静下来。
他是一年前出现的,一年来帮着他许多事情,他很仰仗他。
“我说过了,他不可能夺得你的王位。即使他以为做足了准备。”白皙的下巴与黑色祭袍明显冲突着。
“王爷!”
看着跑来的下属,苏向榆皱眉,“怎么了?”
“御林军和禁卫军策反了,原先说好在宫内接应我们的王公公失联了。”下属冒着冷汗。
如果他们失败了,不仅他们死罪难逃,家人也要连坐。
“什么?该死,去,去找左相。”怎么会!王公公不可能会策反,除非他被禁锢了,或者是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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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找我?”身后传来苍老的嗓音,苏向榆猛地回过头。
左相穿着官服,身后站着乌泱泱的军队,“王爷,及时收手,或许王上还能从宽处理。”
苏向榆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连自己下属也暗中防着,“你叛变了。”
左相是知道苏向榆和顾皓霖的事情的,也算是看着二人长大的。一直都是站在他们这一派的,可没想到。
“你觉得可能吗?左相,你知道的,我不像他们两个,我没有退路了。”他没有顾筠尉那王室的势力,也没有顾皓霖远走游玩的能力,他只有他自己,还有他想保护的人。
他退了,顾皓霖是不可能回来受罚的,所以他不能退。
“哎!那就别怪我没劝你。”左相打了手势,身后的军队立马冲上前和苏向榆的人厮杀。
夜风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飘进窗内。
腰间被用力提起,风参杂着雪落在外边的皮肤上。鼻尖浓厚的药味传来,刺激着大脑。不多时便转醒,看着大雪下的南蛮,白忆篱皱眉。
“醒了?”墨发被风吹到她的脸边,白忆篱看着那人衣袖上的符文,道:“怎么穿上了祭袍?”
扇归林抱着她飞速靠近王城,“刚刚处理完一些事,没来得及脱。”
“什么大事啊!忙的都没有时间了。”说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王城,吹响了哨子。
“嘿!不是我说娃娃,为师在还用得找一月来吗?”扇归林不悦道。
“你不懂,我心慌的厉害。一月在,保险一些。”白忆篱看着王城内开始遍地开满娇艳花朵的鲜血,喃喃道:“顾皓霖。。。。。。”
在王城内停下,看着随处可见的尸体,白忆篱抿唇看向扇归林。
“龟苓膏,你,带面罩做什么?”
刚刚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扇归林带着祭袍的帽子,脸上挂着金色的面罩。顺着他的手看去,“你,怎么把玄武拿出来了?”
听到白忆篱问话,扇归林还是像往常那副欠扁的语气,“还不怕有人伤到你。”
“等等!嘶——你来这找我,又把我带到这干嘛?”
玄武是扇归林的法器、武器,就算是做法也没见他拿出来过。最近一次看,还是他和惩戒使者对打的时候。
“额,这个,就是想你了。知道你要完成任务就来帮你咯。”扇归林支支吾吾的回答。
“一月怎么还没来?”懒得跟他贫,白忆篱看着四周。按照一月的速度,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