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跟老子走,回家看我剥了你的皮。」
说着他扯着来娣的后衣领将她拖拽着出了门。
外面的男人三三两两地都散了。
屋内的大娘们也都骂骂咧咧的领着醉的像一滩烂泥的丈夫们回了家。
刘成进屋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沙哑着嗓子哀求他退后。
他却饶有兴致的一步步朝我逼近。
那天晚上,刘成强奸了我。
6
从那天以后,大妞不再24小时监控我。
在他们看来,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事情就是板上钉钉了。
可我并没有一天放弃找回家的办法。
我每天早晨天微微亮就起来给刘成一家煮早饭,并偷偷在我挖坑的地方埋上一些干粮。
我趁着村里没人起床的时候把这山路走了一趟又一趟,山路的图纸我画了一张又一张。
慢慢的,我走过的山路越来越远,储存的干粮越来越多,我的内心满怀欣喜。
只要我存够足够的干粮,足够熟悉这山里道路可以躲藏自己,我就能凭着一双脚走出这座大山。
我成日在这村头打转,不想放过一丝可能脱离这里的机会。
我还是不想放弃通过电话给外部传递信息,我对刘成家里能找到通讯设备已经不抱丝毫希望。如此长的时间里,我没有见到过他们掏出手机或者电话一次。
我把这个想法寄托在村民身上,哪怕他们并不承认他们使用手机。
终于有一天,我在村子里听到了那久违的电话铃声,我飞奔似的吵着声音的源头跑去。
当我抬头发现这电话的主人正是那天的来娣大娘时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或许有救了。
我并不敢大声呼喊,站在楼下手舞足蹈的朝着大娘传递想要打电话的意图。
大娘并没有过多的思考,几乎是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窗户,还不忘拉上了窗帘。
我至今无法原谅这个一点头就能救我于水深火热的大娘。
甚至在这些伤我至深的人中,我最恨的就是她。
我没法说请我的情绪,只是她是我能够脱离苦海最近的一把梯子,但是她亲手将梯子斩断,我几乎无法思考她或许有她的苦衷,因为我自身难保。
后来我放弃了打电话这一条求救之路,开始求刘成带我一起上集市赶集。
只是这条路能走通的可能性为零,刘成每次听到我的哀求,都会露出仿佛听到天方夜谭般的微笑。
我知道我的要求已经把「我要逃跑」这四个字写在了脸上,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提出请求。
终于他被我磨的不耐烦,答应带我一起去集市上采买。
出山的路他们靠着村里唯一一辆电动三轮车,拥挤的三轮车上坐了整整5的人,人与人几乎叠在一起。
我满心期待的去集市,却没想到三轮车只是开到了山外的小卖铺外,除了这家小卖铺,前后荒无人烟。
我也认清现实,灰溜溜的再跟着刘成回到他家。
我本以为那两非要挤上三轮车的妇女是有急切的购买需求,看着他们两手空空回到村里时我才明白这两人是刘成喊来盯着我防止我逃跑的。
从此,我不再在村里游荡,这座大山里的所有村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是手握利刃搞的屠夫。
而我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