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再次把他的手拂下去。
“这是在朝云,我还是偷跑进来的,别闹。”
“可是,衔月。。。。。。”
饶是已经开过荤,知道对方的能耐,易衔月没好气地拉低领子,要他自己看看清楚。
“你清醒的时候都这样胡来,我现在怎么敢由着你放纵?”
裴克己闻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那时你说喜欢这样,都是骗我的?”
“没骗你,”易衔月推了推他,不想讲道理:“乖乖等着,我去给你找份解药来。”
他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偏执,丝毫听不进一点其他的话。
“你说喜欢,那就证明给我看。”
欺身而上。。。。。。
·
朝云,宫中。
格桑在王座前跪了一夜,直至天亮。
“失败了?”
男人揉搓着手中天珠,抬眼看向她。
“是的。香没有问题,肃王十分抵抗。”
“再找机会吧,他待在朝云的时间还长。”
“他似乎已有钟情者,属下觉得机会不大。。。。。。”
男人心中不甚欣快,本拂袖欲走,眉一挑。
“哦?到底是你觉得没机会,还是真到那一步,你心中不情愿了。”
格桑稍显迟疑,“并非如此,请可汗明鉴。”
次仁平措冷笑几声,“本汗还以为,你和那易将军关系甚好,好到你都不愿意再看其他人了。”
他手中的珠串崩裂,几颗打在俯跪人的头顶。
“呵呵,是本汗多心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