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趴在贺瑾舟的床沿上哭诉了好一会,都不见贺瑾舟有一句的回应,气的贺夫人忍不住埋怨起来。
“都怪你没用,娘都已经为你铺好了路,可你偏是不好好走,白白的将世子之位让你大哥给得了去,你对的起我吗你?”
贺夫人越想越气,自已都给贺瑾年下了药让他失去了与贺瑾舟争抢的资格了,还有一位侯府嫡女做正妻。
贺瑾舟本该前路坦荡的,可为什么这一切都没有按照自已的计划来走?
贺瑾年莫名其妙的就站起来了,而乔玥也和自已的小儿子退了亲。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时候贺夫人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影,乔柔儿!对!一定是她!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才把自已的儿子害的这么惨的!
她简直就是自已儿子命里的克星!
“都怪乔柔儿那个贱人,都是她害的你啊瑾舟,要不是因为她,乔玥怎么可能会和你退亲。”
“她就是个祸害,整日就勾着你缠着你,害的你连春闱科考都没能考中,要不是因为她世子之位早就是你的了。”
贺夫人依旧还在咒骂不止,现在又提起来乔玥以前的好了。
贺瑾舟拧眉不语,手指略微蜷紧了起来,脑海里也开始浮现过往的种种。
他想起之前乔玥总是督促自已的学业,有时候还同自已一起学习,甚至为了自已在大雪中求了庄行先生三日。。。。。。。
现在想来,那日乔柔儿只是刚在雪中站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晕倒了,未免也太矫情了些。
或许乔玥说的没错,乔柔儿当日真的是装的也未可知。
再细细想来,自已和乔柔儿在一起时,她从未关注过自已的学业,还总是央着自已带她去吃喝玩乐,给她买首饰。
甚至。。。。。。
贺瑾舟认为自已原本就是一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若不是因为乔柔儿,他怎么会敢做出白日宣淫那等荒唐事来。
还是在自已未婚妻的及笄宴上。。。。。。。
贺瑾舟越想,心中越是有愧,他忽然就理解了乔玥为何现在对自已这般冷淡了,原来自已之前对她这么残忍。
若不是因为乔柔儿,她现在应该已是自已的妻了吧。。。。。。
长叹一声贺瑾舟忽然想到,自从自已参加春闱以后就再也没有在府中见过乔柔儿了,他这会才想起来问贺夫人。
提起那个小贱人,贺夫人的眸光变得有些冷,她哼了一声,才道:“还提那个小贱人作甚?她害的你还不够惨吗?”
见贺瑾舟沉默不语,贺夫人才又道:“她跟那个野男人跑了。”
“瑾舟,你以后就不要再想着那个小贱人了,娘以后给你再相看一门好的亲事。”
窥探到儿子脸上并无波澜,贺夫人才稍松了口气,眉心却还是没有放松。
乔柔儿那个小贱人根本没有跟野男人跑,而是被自已发卖给了人牙子,至于被卖到了哪里,这贺夫人可就没问过了。
如今世子之位已经是大儿子贺瑾年的了,瑾舟若再想去争,就更难了。
断然不能再让乔柔儿那个小贱人再来祸害瑾舟了,自已可要好好再为瑾舟寻一个门第高的姑娘才行,若是能帮衬上三皇子完成大业。。。。。。
将来整个国公府都会是瑾舟的,甚至说不准会有更高的位置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