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取了扈家庄,虽然扈三娘逃到了李家庄,他也不过是个女人,那李应多年来与我们一直明争暗斗,早该把他这颗钉子拔了,依我看,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平了他李家庄!”
祝彪说出来了心里的想法,以前扈家庄的力量他们祝家庄还没办法完全掌握,所以不可能有压倒李家庄的力量。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扈太公和扈成都在他们手里,不怕扈家庄的人不听话,他们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李家庄。
但祝朝奉作为和“扑天雕”李应打了几十年交情的老油条,则是表现得非常持重,并没有轻易同意三儿子的想法,反而提出了异议。
“我与李应明争暗斗多年,他这人武艺高强且不说,更是家财万贯,他一已之财力便可与我们两家抗衡,他手下的那些庄客大多都是些会武艺的高手,平日里养在庄子,但凡出事,便如同死士一般,不好对付,我看还是徐徐图之吧!”
祝朝奉这话一出口,却立刻遭到了三个儿子的反对。
先是大儿子祝龙,他说李应再厉害也就只有他一个,他们三兄弟齐上,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铁棒”栾廷玉教师,足够打赢他李应了。
二儿子祝虎也表示,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现在李家庄没有准备,仓促应战,祝家庄力量超过李家庄,能占便宜,但是一旦让李家庄有了防备,之后再打,优势可就不在祝家庄这边了。
“栾教师,你意下如何?”
祝朝奉又问了问“铁棒”栾廷玉的意见。
“庄主,现在攻打李家庄,不给李应喘息之机,确实符合兵法。”
栾廷玉倒是不偏不倚,以军事角度来进行了回答。
祝朝奉听了儿子们的话,他本不愿意直接和李应交战,忌惮李应武艺高强,但三个儿子力主一战,只能被动同意。
“好,既然你们都说能打,那就放手去打,你们带上我们两庄的三千兵马出战那李家庄,务必要小心,我是老了,冲锋陷阵不行了,便在家中留守,给你们摆上庆功酒宴。”
“是!”
有了祝朝奉的话,祝龙、祝虎、祝彪并“铁棒”栾廷玉都去点起祝家庄与扈家庄兵马,披挂整齐,那扈家庄今日虽然刚刚被祝家庄所控制了,但是其庄主与少庄主都被祝家庄所控制,当真是不敢造次,只得也跟着出征李家庄去了。
这边祝家庄三千人马直奔李家庄而来,两个庄子之间的距离本就并不远,“扑天雕”李应更是看得清楚。
“杜兴,传令众庄客披挂整齐,整军备战!另外,开一座仓库,把其中金银尽数赏赐给众人!”
李应一边披挂,一边接过了一条混铁点钢枪来,对“鬼脸儿”杜兴说道。
“伯伯出手如此阔绰!”
“一丈青”扈三娘虽然平日里也见这打仗之前奖赏财物的,但是没有李应这种一下子赏一库房金银的。
“这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的这些庄客都是有本事的人,平日里好吃好喝养在庄内,就等着有事时以一当十,现在正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
李应一边说,一边披挂整齐了上马,那扈三娘也披挂了一副甲胄,“鬼脸儿”杜兴手握朴刀,点起五百精壮庄客,手持刀枪剑戟,簇拥着那“扑天雕”李应出去迎敌。
“呔!祝家小儿,胆敢来犯我李家庄,活腻了吗?”
李应挺枪出马,破口大骂起来。
“李应!往日里你便不服我们祝家,今日特来擒你,少说废话,敢与我来斗吗?”
那祝龙也挺长枪出马,要挑战李应。
“好!今日便叫那祝老贼白发人送黑发人!驾!”
李应也不废话,别人都打上门来了,他可不能丢了威风,挺枪跃马,直取祝龙,两条枪在这半空中如两条银蛇一般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