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已躺在一张软软的床榻之上,颇为暖和,映入眼帘的是木制的顶棚。
他还能听见旁边有人在说话。
“哎呀呀,象牙,犀角,砗磲,玳瑁,珍珠、煤玉、珊瑚……这梁中书平日里侵吞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杨志歪头一瞧,发现自已身处于一间小木屋里,在旁边放了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堆宝物,两个人端坐在那里,正在逐一把玩。
“你们是何人……”
杨志本来想站起身来,结果刚一动,就头晕眼花,也不知道自已是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胃里面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差点倒在地上。
“哎呀!杨制使,杨制使!”
那两人见状,立刻来扶住了杨志,其中一个还问道,“杨制使可还认得在下吗?”
杨志听了这人的话,仔细去看了一眼,认了出来,这不是“豹子头”林冲吗?
“林教头,莫非是在阴间相会吗……”
杨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哈哈,什么阴间,你还活着呢,这里便是水泊梁山,林冲也去不得他处不是?”
林冲这一句话,杨志听完了,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简直是弹射起步,简直堪称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坐了起来。
“什么?梁山?!”
杨志有些懵,他记得自已明明是在黄泥岗上恶战了好几波土匪,怎么还到了梁山了?
林冲不急着解答杨志的问题,而是介绍起旁边的人来,“杨制使,这位是我们水泊梁山的李寨主,李寒笑。”
“在下灌口李二郎,见过杨制使,你可不要轻动,躺下躺下,伤口又渗血了!”
李寒笑指着杨志胸口前包好的伤口说道。
“李寨主?不是王伦吗?”
杨志再度懵逼,想当初回东京时他路过梁山泊被林冲打劫,他上上过梁山,见过王伦的,他知道王伦才是梁山泊主,现在怎么又变成了眼前这个姓李的?
杨志的脑袋里面有太多的疑问。
“杨制使一定是不知道,在下率领众兄弟已经夺取了梁山,王伦已死,在下乃是梁山泊新主。”
李寒笑解释起来。
杨志明显对这些并不太感冒,而是问林冲道,“林教头,我是怎么来的,我押运的生辰纲……”
“不错,生辰纲就在梁山上,我们就是去劫取生辰纲的,所以把你和生辰纲一齐带了回来。”
李寒笑道。
“你……”
杨志听闻李寒笑是去劫取生辰纲的,手指李寒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