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觉得自己的心中一凉,哪怕她早就知道,自己在封墨寒心中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形象,但是被封墨寒这么看待,她的心里还是很难受。
这种难受让林余没有那么慌了,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那你觉得我瞒了你什么,或者是说你觉得我做了什么?”
封墨寒拧着眉头,“这是我在问你的事情!”
林余叹息,“我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你不相信的。封墨寒你既然怀疑我,那总要拿出证据来,而不能总是空口白舌的诬蔑我?就是在法律上疑罪也从无。”
封墨寒冷笑一声,“林余,你这是在跟我**律吗?”
林余忽然不想再说下去了,对于一个不肯相信她的人,就是费尽了口舌,他也已经不肯相信。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她惹不起,不还躲的起吗?
然而,她才刚转身,一步没有迈开的时候,手臂就被抓住,人也被拖了回去。
林余的身体猛的一僵,“你做什么?”
看着林余充满排斥的眼神,封墨寒的心里很不爽,忍不住朝着她靠近,带着咄咄逼人,“我还是那句话,这应该是我问你:林余,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再拿什么疑罪从无来搪塞我。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不会相信,而且,你的反应已经从侧方面证明了很多事情。”
“我……”林余一时间语塞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封墨寒猜的没有错,她的确是瞒了他事情,还是天大的事情。
林余咬了一下唇瓣,强撑着,“什么都没有。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还是那一句话,你要是怀疑我做了坏事,那就拿出证据来。封墨寒,就算是你,也不能这么空口白舌的污蔑人。”
“我污蔑你?呵?”
在封墨寒的注视下,林余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就好像竭力隐藏的一切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一样。
林余心中发寒,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封墨寒忽然说,“其实你不用解释,刚才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我也不关心。”说完封墨寒吩咐,“就把吹风筒给我拿过来。”
说完之后,封墨寒松开林余,转身坐在床尾凳上。
林余在原地站了片刻,终于就是按耐下想要逃跑的心,这才转身去拿。
林余将插头插好之后,把吹风筒递给封墨寒。
封墨寒却没有接,他说,“你帮我吹。”
他见到林余不动,眉头一挑,淡淡的说,“怎么了?不愿意吗?还是觉得帮我吹头发是委屈你了?”
“不,我不委屈。处理丈夫的一切琐事,这本身就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不是吗?”
林余是故意这么说的,最是清楚封墨寒最厌恶什么,也最不想听什么。
以前她这么说的时候,封墨寒总是很生气,原本以为这一次他也会一样的勃然大怒,却没有想到封墨寒很平静。
他见到林余不动,淡淡的说,“那你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的贤妻良母就是愣在哪里做摆设的?”
林余呆住了,封墨寒的行为太反常了,她心中忐忑,她弄不清楚封墨寒究竟是什么意思,更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林余拿着吹风筒,乖乖的走到封墨寒的面前给他吹头发。
嗡嗡的声音中,封墨寒抬眼去看林余。
林余很沉静,她就乖乖的站在他的面前,认真的为他吹着发丝,暖洋洋的风,十分的舒适。
林余知道封墨寒在看她,她选择了忽略,她白皙的手指,在他乌黑的发间来回的穿梭着。
一次又一次,有些急切的心情,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平复下来。
其实,封墨寒没有什么可怕的作用,左右不过时,水来土挡,火来水淹。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是封墨寒也不能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