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没事也不用担心。”一边的白藿香装成轻描淡写的样子:“有我。”
可手头上却抓紧帮着程星河处理了起来。
程星河这才反应过来,疼的直吸冷气:“你到底想起来什么了,跟要杀人一样。”
我是要杀了那个人。
“我想起来了……背叛。”
在记忆之中,比起永世不得超生,活埋一样的绝望和恐惧,更多的,却是一种被背叛的不甘。
我似乎,被背叛过很多次了。
这一次在真龙穴背叛我的,是谁?
“来都来了,”程星河也不看自己被我给扭伤了的手,而是看向了面前这个巍峨的建筑:“咱们进去看看,你的公道,我们帮你找。”
我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这地方,终于来了。
安大全转脸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自己催动了那个灰白驴,就先进去了。
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个懒汉怎么突然这么积极?
事出反常必为妖。
往前走,正殿也是三道门。
金毛盯着数不清的龙,都不知道奔着哪里流口水了。
不过,这些门自然都是门扉紧闭的。
安大全呆在了驴上,不动了。
阴阳鳝靠近了这里,也露出了畏惧来——它们本来是不怕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还是有了本能的畏惧。
我盯着面前的大门,抬起了手来。
不过才刚靠近,就觉出来——这个大门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挡着人进去。
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是阵。
可惜,苏寻这一次没能跟来。
我蹲下解阵,可从周围的地砖敲起来,却找不到镇物。
阵法跟镇物的关系,就好像蚌壳里的珍珠一样,是被包含在里面的,要是能取出镇物,这个阵立刻就破了。
这个阵下的很厉害,我还真破不开。
我就回头去看安大全,可安大全重新打上了呼噜。
用斩须刀试试。
反手抽出了斩须刀,对着面前那个屏障就劈了下去。
这一下,斩须刀还是跟平时一样锋锐无比。
可感觉不对——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力气下去,却什么都没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