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被缓缓地打开,林雨辰缓缓地走进屋中,看着梁小刚的样子,略显得意。
他走到梁小刚的面前,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着他。
林雨辰咧着嘴角,微微一笑,转过头去,假意地向随从问道:“太太,怎么样?应该可以出门了吧”。
随从愣了一会,看着林雨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便心领神会,站在屋门口的他,走上前来,走到他的身后,“医生说,太太,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日常活动了,但随时都要人看着,不能接触人群”。
林雨辰深吸了一口气,咧着嘴角,得意地笑了笑,半晌,转过身去,“明天,让他出去透透风,晒晒太阳”。
“既然病好了,就不用再关着他了”。
“好的,老板。”
不一会,林雨辰转过头去,看了看梁小刚,露出狡黠的笑容,略有些得意地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离开了阁楼。
一个星期后,午后的阳光,依然耀眼。
梁小刚左边额头,有一小撮头发,形成圆形,放在左边额间,一个深金黄色,长方形的发卡,卡住头发,卡在右边斜边头顶上。
从耳朵两边,扎成两撮头发,用一个深金黄色的发夹,夹住头发,剩余的头发,都卷的翘了起来,像蝴蝶形状,戴着银白色,像两个连环连在一起的耳环,散落在背后,涂着深金黄色的眼影,涂着深红色的口红。
他身穿,穿着黑色的高跟鞋,眼神空无,神情有些涣散,靠在咖啡色的摇木椅上,呆在庭院里,像个木偶一样,任由椅子,前后摇晃着。
他抬起头来,眼睛虽空无,却紧紧望着阳光,张开嘴巴,微微抿了抿嘴唇。
梁小刚明白,林雨辰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现在的安稳,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世界上最折磨你的人,就是让你经历无尽的煎熬,这世界上最折磨的事,就是明知道会有一场暴风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你在煎熬中度过每一天。
心如死灰的他,已经不在乎林雨辰任何的折磨,任何的羞辱,但他希望这一天,能够早点到来,不要让自己受折磨的同时,还要让自己经历无尽的煎熬。
林雨辰站在二楼阳台,眼睛紧紧地地看着庭院里的梁小刚,咧着嘴角,若有所思,露出狡黠的笑容。
过了一会,随从走到他身后,低着头,恭敬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
林雨辰神情有些严肃,语气略有些生硬,“准备好了”。
“老板,都准备好了”
“一定要小心点,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那条河,还要清。”
“放心吧,老板,我仔细调查过。”
“好。”
林雨辰的眼睛里,散发出像根针一样的光芒,有些刺眼,有些许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