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勿怪,我就随夫君来见识一下,您忙吧!我们去那边坐坐。”
张若筠对万老低声说完,就拉着秦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留下万老在那独自感叹:“年轻夫妻,感情真好!”
他想起了自已年轻时和妻子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温馨的感觉。
这时,一位学生走过来,向万老请教问题。万老收回思绪,认真地解答起来。
另一边,秦明和张若筠刚坐下没多久,就过来一人。
“秦兄,我就知道你今日会来,果然被我料中。”
秦明见是李文哲,忙起身拱手行礼:“原来是文哲兄,幸会、幸会。”
李文哲看向张若筠,疑惑的说道:“秦兄身边这位友人是?”
秦明闻言,赶忙介绍道:“文哲兄,这是内人张氏,娘子,这位是我的好友李文哲。”
张若筠微微欠身,微笑着说道:“李公子,久仰。”
李文哲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原来是嫂夫人,失礼失礼。早就听闻秦兄娶了一位贤妻,今日一见,果然温婉动人。”
秦明哈哈一笑,说道:“文哲兄过奖了。”
张若筠不好意思的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李公子谬赞了。”
李文哲笑着说道:“秦兄与嫂夫人郎情妾意,连这诗会也一道来参加,真是令人羡慕啊。”
秦明笑着说道:“文哲兄就别取笑我们了,我们也是来看看这诗会有何新意,顺便欣赏一下大家的佳作。”
李文哲笑着道:“我也正有此意。”
这时,县学的汤山长也带着几个学子到来,大家都很有礼节地彼此寒暄。
秦明看到几张有些熟悉的面孔,想来应该是原主曾经的同窗,也没在意。
谁知,没一会,其中一个学子走过来,假装热情的说道:
“哟,这不是秦明学弟吗?听说你科举落榜回家种田去了?”
秦明看着他,在记忆里搜索他的名字,这位学子名叫谢恩赐,是原主曾经的同窗。
因为嫉妒原主优秀的成绩,对原主一直心怀不满,有机会就要编排一番。
秦明淡淡地说道:“民以食为天,种田也不是丢人的事情,难道阁下有什么高见?”
谢恩赐语带嘲讽地说道:“高见倒不敢当,只是觉得有些人既然认识到自已不是读书的料,改去种田,又怎好意思来这种高雅的诗会?”
秦明听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他仍然保持着镇定,回应道:
“职业并无高低贵贱之分,种田是为了满足人们的基本生活需求,也是一项值得尊重的工作。我虽然现在从事种田,但这并不影响我对诗歌的热爱。”
谢恩赐冷笑一声,说:“哼,真是可笑!你一个种田的,也配谈热爱诗歌?你懂什么是诗歌的高雅吗?”
秦明微微皱了皱眉,严肃地说:“诗歌的高雅不在于身份和职业,而在于内心的感悟和表达。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已对诗歌的理解和感受,这与种田与否并无关系。”
此时,周围的其他学子开始纷纷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