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明玉从小就开始跟她们的老太爷学习玄门的术法,对于这件事她也只不过是出来进行基本的历练罢了。
“她跟我们警方合作了五年,在这五年里我们破获了无数的悬案,也把之前无法下手的陈年旧案给破了,不然我们也不可能这么早的就坐上了局长的位置。”这时那个老警察嘴里的烟也刚好抽完。
“所以你们也想我帮你们,通过术法破案?”我不假思索的问道。
老警察有些兴奋的走到了病床的边上,不过很快他那兴奋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叹了口气才说道:“当然,也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是鉴于你们的背景差距我们也不敢奢求些什么,可对于罗华的事情你已经是局内人了,所以……”
他没把话说完但我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与想法。
的确老警察说得对,我和她之间的背景差距有限,而且我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更不是什么救世基督也不想做什么大好人。
现在对于我来说能不能活到寿终正寝都不知道,又哪里有闲工夫去管一些与我不相干的事情呢!
可这件事我不想放弃,总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参与的,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两次在我身边出现的红绳。
之前在家时遇到的女鬼是因为红绳而死的,这次的罗华身上也是贯穿了不少的红绳,我感觉冥冥之中这两件事应该脱不开关系。
思索了片刻后我才开口道:“可以,毕竟这也算是与我有关的,你们也看到了这件事本来与我无关的,就因为我的多管闲事现在应劫,成了这样。”
“好!好!好!”老警察连说了三个好,兴奋过后接着说道:“既然白小姐已经答应了,以后我们的工作也好进行下去,不过我们还是要重新来一遍,执法记录是要存档的”
“嗯,好。”我应了一声,他们接着就重新打开了肩膀上的执法记录仪。
一个小时后我的笔录做完了,他们也象征性的把刚刚记录在本子上的口供和执法记录仪收拾好就离开了。
他们走后我爸就走了进来,向我嘱咐了一些注意休息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我爸虽说只是一个剧院挂名的团长,但有些事情总还是需要他这个团长的批准,很多事情才可以执行的。
他走后我躺着床上眼睛看着病房里那幅武松打虎的画像,定睛一看那画里骑在老虎身上挥拳要打的武松眼角处竟流出来一行眼泪。
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武松流泪,是依附在武松画像中许敬国流下的眼泪。
原本看到那个老警察模样时候我都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当听到他叫许建国时我心里的疑惑顿生,现在看到面前的这一幕我想他们是亲兄弟没错了。
我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凝神聚气了起来,现在打坐对我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
可是之前的老道士说过,打坐无非就是一种形式罢了,打坐能让你更好的集中注意力有助于入定。
当然只要你能集中注意力入定,无论什么姿势坐着、站着、躺着都不是问题。
正所谓道法自然,怎么方便怎么来反正想要的结果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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