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武馆被人买走了,没办法过户,我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你。”
夏清欢思维有一瞬放空:“谁买的?”
傅修谨:“没查到。”
夏清欢冷笑:“早在离婚协议中就有说明,武馆在婚后应过户到我名下。”
“由于你们的拖延,迟迟不归还武馆,甚至最后将武馆卖与他人,合法吗?”
“我会用法律手段尝试追回武馆。”
“这次别再用傅氏的名声作借口,傅氏的名声,全毁在你们夫家人身上。”
说完,她狠狠挂断电话。
这几天,她在剧组忙完,休息时间还要去联系律师,忙得脚不沾地,不可开交。
别说休息,连盛晏有几次叫她去老地方加班,她都一口回绝。
谁想到忙活好几天,连武馆都被傅母卖出去了!
已卖出的房产很难追回,如果傅家再表示,愿意把卖武馆所得的钱,全部转给她,甚至还给予其他补偿的话,她再上诉怕是也难以追回。
夏清欢忽然产生一种无力感。
一种无论她如何努力,为之付出多少,终究抵不过资本的无力感。
面对傅家,哪怕她态度强硬,却自始至终抗不过,跌跌撞撞保全自己,她的反击对傅家来说,不过是以卵击石,隔靴搔痒。
失魂落魄之际,盛晏打来电话。
“下班我来接你。”
盛晏语气尤为强硬,夏清欢有气无力回应。
“好。”
这下反倒换成盛晏诧异道:“为什么这种语气,累了?”
夏清欢不想反驳,望着远处忙碌的武行。
“先挂了,还有工作。”
盛晏:“累了就歇一天,我现在就让人去接你。”
她是心累,又不是身体累。
夏清欢哭笑不得:“我这个月歇的已经够多了。”
“大少爷,我是打工族,哪能像您一样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您先自己玩儿,也不用来接我,忙完下班我去找您,成吗?”
盛晏语气一变,反问她:“你认为我很自由?”
不是吗?
身为有名的纨绔浪子,一天天不是在纨绔就是在玩女人,哪能不自由?
夏清欢是这么想的,但她没说话,男人都有自尊心,她不能伤害老板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