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服药,行针的话,等你科考完就差不多了。”姜姒估算了一下,说完才发现,这个进度倒是跟原书里写的差不多。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沈屹砚闻言,眼底闪过期待的亮芒。
然而,下一瞬他的脸色忽然一沉。
“你为什么这么尽心的帮我治疗腿疾?”他记得,姜姒不止一次跟他提及合离。
这个女人最近热衷于要和他和离,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当然是为了银子!”姜姒理所当然的回答。
她离开之后,需要大把的银子,虽然可以赚,但也赚银子也需要时间。
从沈屹砚身上大捞一笔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科考前后,你虽然能站起来,但并不意味着后续不需要治疗。届时,我会把复健的方法,还有治疗所需要的东西,全部给你写下来,你拿银子买就可以。你之前不是说过,让我出个价,你要买下来吗?”姜姒问。
沈屹砚听见‘银子’这两个字,眉心间的冷意减弱了些许,“我一个铜板也不会少给你。”
“那样最好。”姜姒站起身,“你安心温习功课吧,我走了。”
“等一下。”沈屹砚忽然叫住了姜姒,“银子是用来买你手里的复健方法,是等价交易,互不相欠。而现在,你帮了我,我不妨也帮你一次。”
姜姒一听,高兴的笑了。沈屹砚这是开窍了,不再好心当成驴肝肺,知道知恩图报了啊!
“你怎么帮我?”她还真有些好奇。
“你大哥的妻子季竹君与人苟且,那人叫张海鹏。”沈屹砚沉声道。
姜姒勾起的唇猛地顿住,眼底浮现一抹惊讶,“你都知道些什么?”
上次,沈屹砚就当着姜娥的面让姜娥小心冯平。
这次,沈屹砚又提及季竹君。
冯平和季竹君的事,虽然不见得做的多么隐蔽,但知道的人一定不多。
沈屹砚足不出户,甚至连清风苑都不出,竟然知道这么多事!
“季竹君和张海鹏私会的地点有时是在姜府之内,有时则是在另一个地方。把纸笔给我,我把另一个地方的位置给你写下来。”沈屹砚道。
姜姒不再追问,当即拿来纸笔。
沈屹砚把纸铺在桌上,拿起笔唰唰唰写了几个字。
动作时而入宫苍龙出海,时而如同涓涓细流,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姜姒眼里不自觉浮现欣赏之色。
她见过沈屹砚写的字,但看着沈屹砚写字的机会倒是很少。
沈屹砚写完,把纸递给姜姒,“如果你在这里找不到他们,可以再来找我。”
姜姒接过纸看了一眼,随后把纸烧掉,“多谢。”
沈屹砚看姜姒的动作,没有阻止,“这算不得秘密,你不用如此谨慎,就算有人看见这张纸也没什么。”
“啊?”姜姒愣了一下,“我没想那么多,就是习惯了。”
她带兵演习的时候,所有信息都是阅后即焚,全都记在了脑子里。
沈屹砚嘴角抽了抽。习惯?姜姒还真是信口胡诌,什么都说得出来。
“大公子,奴才求您收留!”外面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姜姒听着有些耳熟,好像是小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