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井忽然想到了四子,果真还有乾级修为的帮手,还不止一、两个。因为太快了、简直太耸人听闻了。按照茂大仙的嘱托,尽快把这个大黑锅扣到常辟厚的头上。假装战战兢兢地说:“常兄你师兄呢?”
常辟厚惊慌失措地说:“他们平时都在密室嘀咕。偶尔留封信让我转交师兄,信里面就是要师兄帮助做事。但不写是啥事,也不知道师兄为啥不同意。他们的灵宝可不是好赚的,就是赚个开店的花销。”
常辟厚蓦然松开沙井的衣襟,恍惚地说:“是你杀了他们!是你吗?”
沙井鄙视地看着庸医说:“某一个也没杀,一直和你前后脚在一起。这里太诡异了,某还是走了。”
常辟厚一把没抓住,沙井疾步走出医铺。前往安冉息栈。
不提常庸医的发呆、恐惧,不得已收拾后堂一块、一块的……
沙井一口气向赶向安冉息栈。
安冉息栈四子又帮树根开了甲字616房。甲字618房中,苗苗还是在四子的反对声中,固执地住在外间。美其名曰:侍候少爷。
可是四子是真有点消受不起,原因呢?四子也长大了一岁,苗苗的细声慢语、温柔的动作和无时无刻的关心,无不骚动着小鲜肉的心。
小鲜肉回来后,苗苗侍候用餐,还燕语莺歌地说着、问着。这个是苗苗做的、那个也是苗苗做的,好不好吃,适不适合少爷的口味。
虽然苗苗温柔侍候,可是小鲜肉要成仙到底了,不忘初心,始终惦记着灵儿和霜儿。
四子知道沙井不会傻到帮助庸医料理后事,更何况自己还嘱咐过沙井。
沙井一定很快会来安冉息栈,吩咐苗苗再填一副酒杯和碗筷。果不其然,酒杯放下的声音未落,敲门声响起。
沙井进来一看,真是茂大仙,其一,悠哉悠哉神仙过的日子;其二,两副碗筷和酒杯。
苗苗要帮少爷斟酒,四子说今天辛苦了、太晚了去休息吧,还使了个苗苗乖的眼色。苗苗乖乖去外屋,坐在马扎眯着眼睛给内室的少爷站岗。
沙井想问一下,发生的事情,又怕问了不该问的话。
犹豫之间。四子说:“这里有一些灵宝和丹药,还是放在那个纳物袋内。”说着便把一百万灵宝和几瓶丹药递给沙井。
不知道沙井是想客气一下或者真想拒绝四子送的灵宝,还是想问医铺内的行动情况,手一摆接着说:“有些事我也说不太清,我要去和桦姨商议、哦,也就是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下一步如何加强互市的力量。”
沙井痛快地接受了,可还是犹豫着欲言又止。四子感觉沙井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不是扭捏之人,便觉奇怪。
于是便说:“有何要事吗?我相信你沙堂主是个拎得清的人。”
沙井凑近四子悄声说:“某只知道桦姨就是‘千面玉蝶’,从来没见过面、也没听见过声音。”
顿了一下想再凑近一点,四子一看,哇塞!这是要说多大的秘密呀,赶紧打个隔音禁制。沙井又压低一个声量说:“茂医师能认识桦姨,某又看到你的玉牌,我知道你在暗营的级别一定很高。我有个事情必须汇报:月前我按照规定和湛赣宗大长老联系,大长老回信说:已经半月以上没有千面玉蝶传递的消息了。”
四子一听大惊,桦姨传递黩武山的信息后,自己认为桦姨出了通信覆盖的区域,没联系也很正常。
可仔细一想,黩武山距离互市八百五十万公里。以桦姨灵兽飞禽的速度,参照陌玉的时间,桦姨传递信息的时候,本人不可能在黩武山。
桦姨离开互市这么久了,会不会在哪里遇到危险。
每逢大事有静气,四子强压自己的不安,语气平缓地说:“沙堂主,你问湛赣宗大长老,桦姨最后一次联系在哪里,是什么事情?”
十几息时间,沙井说:“大长老来信:千面玉蝶在沙墟残堡边缘,去黩武山的路上。”
四子向黑松发玉牌信息询问桦姨的消息,
黑松玉牌传信:桦姨最后给我的信息是办好互市的比武大赛。桦姨最后玉牌信息是给武狄的:沙墟残堡附近可能有上古洞府遗迹。武狄已经派出沙墟残堡附近的人在寻找桦姨。
四子问道:“沙墟残堡的情况,沙堂主知道吗?”
沙井说:“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谁也说不清。”
沙墟残堡像是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