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陆屿:“夫君沐浴么?”
陆屿嗯了一声,楚玉蝉便叫丫头将热水放好。
陆屿进浴房前见到楚玉蝉又坐去罗汉塌上拿了绣工在绣,心里一动。
出来时陆屿坐在楚玉蝉对面,看着她手上绣布,依稀瞧不出模样来。
楚玉蝉见陆屿出来了,放下手上的东西,从桌上端了沉香水送到陆屿面前:“夫君尝尝,我摘了玫瑰和银花做的,能消热。”
陆屿看了眼面前的青玉小碗,上头还浮了几片花瓣,闻着一股淡淡花香。
陆屿拿勺喝了一口,入口清香微甜,又凉凉的。
他眼神看向楚玉蝉:“你亲手做的?”
楚玉蝉含笑:“我想着夫君回来该热,也许久没做了,便去小厨房为夫君做了一碗。”
又问:“好喝么?”
陆屿送了一勺去楚玉蝉唇边,晦涩的黑眸看着她:“你尝尝。”
楚玉蝉看着面前被陆屿喝过,又送到自己面前的勺子,微微一顿后还是低头喝进去。
陆屿看着楚玉蝉被润出水光的唇畔,喉咙一滚,沙哑的问:“你觉得好喝么?”
楚玉蝉点点头:“好喝的。”
陆屿就又送了一勺过去。
站在旁边的丫头都觉得这幕实在暧昧的不行,有些不敢看。
本是为陆屿准备的,一碗见底时却是楚玉蝉喝了大半。
陆屿将空碗递给旁边婆子,起身牵着楚玉蝉就往床榻上走。
屋子里的丫头自然知道这时候要退下了,一个个忙收拾了退在外头。
还不到床榻前,陆屿就已心火难耐的将楚玉蝉揽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目光看着她泛开湿润的眼睛,手指落在她发间,将她压在床榻上。
他总觉得要不够她,每每想冷落她又忍不住亲近,在恼恨与喜欢中徘徊,他明白自己想要的其实是她更多的回应而已。
而不是她为自己做那些无关要紧的事。
陆屿抚上楚玉蝉的脸颊,哑声的问她:“圣旨下来的时候,你高兴吗?”
楚玉蝉没想到陆屿会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
她看着陆屿的眼睛点头:“高兴。”
又顿了一下道:“还有今天夫君问我的那话,我想告诉夫君,我如今是夫君的妻子,只在乎夫君一人。”
陆屿看着楚玉蝉的神情半晌,低沉的眸子里暗沉:“我不信你。”
“除非你主动吻我。”
楚玉蝉一顿,看向陆屿。
他黑眸里压迫下来,凤眼里是她这两日见到的熟悉的欲色。
她都是被动的被陆屿吻过来,不知道该怎样主动。
她犹豫着,手指捏紧在陆屿的衣袖上,正想要仰头主动吻他时,耳边却传来他沙哑的声音:“玉蝉,回应我……”
下一刻不等楚玉蝉说话,陆屿就已重重吻了下来。
她手指上的力量她敌不过他,衣裳被他扯下,露出大片白净的肌肤,忽然的凉意让她微微轻颤,却又很快被男人炙热的大手覆盖。
再接着是他整个高大的身子压下来,楚玉蝉辛苦的忍受着,有些受不了陆屿的力气,但他身上滚烫的炙热却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