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守得住也得看本事。”
陆屿没打算告诉楚玉蝉他后头安排的事,那毕竟是她舅舅,再不让他们出现就是。
楚玉蝉听罢一顿:“也是,我舅舅那一家可藏不住钱财。”
“这么大一笔银子谁知道又引来什么。”
说着她又叹息:“善恶终有报,我又担心他们什么呢。”
“因果循环而已。”
陆屿低头看着楚玉蝉脸上的表情,看了半晌看不出喜怒,又从鼻音里嗯了一声。
他从袖子里拿出枚翡翠戒指套在楚玉蝉手指上,炙热呼吸扑在她脸颊边:“今日是你生辰。”
说着陆屿黑眸看着楚玉蝉:“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么,嗯?”
楚玉蝉怔然低头看着手上那枚翡翠戒指,手指间颤了颤。
自从母亲走后,再没人记得她的生辰了。
即便父亲也没在意过。
陆屿竟然知晓她生辰。
眼眶在一瞬间发热,她怔怔抬头对上陆屿的眼睛,眼里强忍的湿润还是溢出来。
她哑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指尖紧紧捏着陆屿的袖子。
半晌才沙哑的细细说了句:“谢谢夫君。”
陆屿瞧着楚玉蝉这泪盈盈模样,我见犹怜的,可不心疼坏了。
忙抱紧人伸手去擦她眼角湿润:“有什么谢的,我的什么不是你的?私库钥匙都在你手上呢,一个戒指都哭了?”
楚玉蝉被陆屿捧着脸,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着,心底动容。
她轻轻摇头:“许久没人记得我生辰了。”
陆屿眼底有了些心疼,弯腰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往后我记着的。”
“我送你的戒指我也有个,戒子里头的名字是我亲手刻上去的,这便是我们之间的定情物,一生一世的。”
楚玉蝉看着陆屿落泪喃喃:“一生一世……”
陆屿吻向她唇畔:“自然是一生一世。”
最后马车停在酒楼后门时,是陆屿将人给抱下来的。
人趴在他怀里,软成春水,又眉目潮湿,陆屿哄了一路才让人没哭了。
但人香软可欺,他巴不得再多抱会儿,也不顾楚玉蝉要自己走的要求,非得抱着上楼。
这道门本就是留给不方便走前门的达官显贵的,人并不多,上去包厢内,伺候的侍女连忙迎上伺候。
陆屿对那侍女道:“做些清淡菜来。”
直到侍女退下去,楚玉蝉也被陆屿抱在怀里。
楚玉蝉要下去,陆屿却揽着人腰,不满的捏着人娇嫩嫩的脸蛋:“我们是见不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