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并不怎么出乎我的意料。
一路上Rochecauld依旧拿冷脸对着燕鸣山,而后者虽说收敛了针锋相对的气场,但也没有多给Rochecauld什么眼神。我期待中的那种新媳妇见公婆的场面遗憾地并未发生。
Rochecauld把我和燕鸣山带到了一家私人料餐馆。
说实话,经历了史诗级别地狱的尴尬三足鼎立后,我没想过Rochecauld会真的乐意跟我们两个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可现实是他不仅同意了,一路上还十分沉默,明显有他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他八成是有话要对我和燕鸣山说。
不过无论是我还是燕鸣山,似乎对可能要到来的“责难”都满不在乎。
我们比谁都清楚,在彼此的事情间,旁的人无论是谁,都鲜少有能够动摇的能力。
抵达餐馆,接待员将我们领进单独的雅间。
Rochecauld率先就坐,我没怎么想,下意识跟着燕鸣山坐到Rochecauld的对面。
“你坐我旁边来。”亲爹忽然发了话。
我拉椅子的手一顿,冲他撇嘴。
“你嘴噘到天上也没用。”Rochecauld态度坚决,“跟人什么关系就往他身边坐?”
反驳的话噎到嘴边,我看了燕鸣山几眼,走向了他对面。
燕鸣山对此没发表什么异议。
不过我拉开椅子坐下前,他把胳膊上搭着的大衣叠了叠,递给了我。
我顶着Rochecauld吃人一样的眼神接过来,轻轻拍了拍放到椅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让我拿快九位数的衣服当坐垫,恐怕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娇惯我的人。
“你找服务员拿垫子去。”Rochecauld忍无可忍。
“我不,”我靠在椅子上,十分叛逆,“我坐不惯。”
“你屁股有多金贵?”他看着我的眼神称得上恶狠狠。
我眼神飘忽。
要是按以前燕鸣山包我的时候给我的零花钱来算,恐怕得值个上千万,还真真算的上金贵。
我们落座后不久,菜品便陆陆续续上齐。
或许是为了照顾我们三个不同国籍的口味,Rochecauld点的餐里有中餐也有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