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被怪不得一句话逗笑,还吹了一枚大的鼻涕泡。
天泽起身整理一番后,说道:“月亮是父亲,因为他们两个总是在一起,特别恩爱。那师父你呢?师父你看到星星会想到什么?”
怪不得伸了伸懒腰,可能是因为地面硌的脑袋疼,也学着天泽枕着胳膊,方才说道:“看到星星会想到什么啊?我的故乡吧!”
“为什么?师父你的故乡在天上吗?”天泽开玩笑的说道。
怪不得却并无在意,微笑着回忆起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差不多吧,反正距离此处都很遥远,想不想听我说说我的故乡的故事?”
“想!当然想!”天泽身体猛地一起,在灵池之中掀起一层波浪。
怪不得缓缓地说道,仿佛一瞬间置身故乡之中:“我的故乡那里的人都很喜欢战斗,所以我的年轻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出门和别人切磋武技,由于规则是生死不论,所以几乎每过几天我都会打死一个人。”
天泽皱皱眉头,鼓着嘴说道:“师父,你怎么这么残忍啊?”
怪不得闻言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回答,继而讲道:“由于人们都好武胜斗,尊崇利益至上,所以我们那里,人与人之间很难能交到真心的朋友。不过,我很幸运,我在一次交手切磋之中结识一位好友,自那时起我便拥有了一位可以将后背交予彼此的朋友。后来,我参加了军队,来到了天方……去到了别处,从此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怪不得方才慌忙改口,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便笑着说道:“那些事太遥远的,我就不给你说了,省得我忆境伤情。”
天泽心中自是不想怪不得伤心:“天泽不听了,师父莫要伤心。”
此时天泽突然又想起今晚所得的陶瓮,便向怪不得问道:“师父,我拍得的那口陶瓮要如何处置?”
怪不得思虑片刻之后,对天泽说道:“天泽,你能不能答应师父一个要求?”
天泽疑惑道:“什么要求?”
“你先答应!”
天泽无奈,只得点头:“那好,我答应。”
怪不得起身面对天泽,语气严肃的说道:“天泽,你手中的陶瓮只有你真正与师父为敌之后才可以打开,若里面是空的,你便一定要找出里面藏有东西的那口陶瓮,此话只能你知我知,不可传于第三人。”
天泽越听越糊涂:“师父,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会与你为敌呢?”
怪不得没有解释,只是再次语气凝重的重复道:“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记住,此话只能你知我知,不可传于第三人。”
天泽见怪不得此般,只得说道:“好吧,天泽明白,但是师父放心,天泽一定不会于你为敌的,天泽会一直与师父站在一边的。”
看着眼前如此信誓旦旦的天泽,怪不得纵使心中安慰,可也只能默默在心中暗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看未来能否印证这句话吧。
怪不得随后想起些事情,便对天泽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回屋休息吧,待明天回到东灵宗,我会带你们这帮人去一个秘密之地修炼,为夜猿遗迹做最后的准备,届时,你们可没有时间休息的。”
天泽闻言,细细掐算,确实离夜猿遗迹只剩余一个月零几天的时间,说道:“那好吧,天泽先行回去了,师父您也早点休息吧!”
“好,知道了。”
天泽这才离去,转身换了衣服回到房间休息,只剩下怪不得一人在灵池之中。
怪不得哀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如此久远的岁月,真的能磨灭我们的贪欲吗?或许你的归来,才能检验这被时间冲刷后的心。”
诗曰:
举目墨澜满星辰,
水明惊影映月沉。
来日销甲归故土,
青丝斑白君似谁。
一景随一诗,最是苦魄魂,怪不得想着念着,苦笑道:“这般世道,谁又能置身事外啊!”
说罢,便起身穿上衣服,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