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跟着秦洛白回府,马车行至半路,那人不知道脑袋抽筋,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竟从自己马车里下来上了只只的马车。
“小哥哥,是有话要说吗?”
秦洛白面色臭臭的看了眼坐在马车上的另一人。
“一个下人都能与你同乘一辆马车,为何我不行?”
没说不行啊,只只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
秦洛白也不想浑身都是刺儿,只压低声音道:“小五,你是秦王府的郡主同一个吓人,这样亲近于身份不合。”
只只忍不住笑了一下:“小哥哥,阿月是我朋友。”
秦洛白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这一路上三个人都挤在了一辆马车上,反倒让另一辆马车空行。
快到府门口的时候,只只想到了什么:“小哥哥,苏语凝临走时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大姐姐已经进了你们秦王府……
秦洛白道:“不过是她一句胡言乱语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她这人向来如此疯疯癫癫,总也不正常。”
一句话总结,只只也没再问其他。
马车到府门口,只只刚走出踏板,等在门口的秦寒因便已经走上前。
他素手执伞,一袭雪白大氅衬的整个人清冷如月,高高坠在空中。
原来不知何时,空中已飘起鹅毛大雪。
只只乍一瞧见雪花又兴奋了,见秦寒因张开怀抱将手中红梅伞给了一旁王管家,他嘴角轻抿,勾勒浅浅笑意。
“小团子,你可是忘了上次教训,又想再受凉?”
只只瞬间蔫了:“没有嘛!大哥哥,外面如此冷,你怎么不在府中?”
“自然是出门来接我妹妹回家。”
只只顺从的的抱住了秦寒因的脖子。
身后跟上的秦洛白一听秦寒因的话,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家……
瞧见一辆马车里出来三个人,秦寒因忍不住挑眉……
当天夜里,等到用过膳被秦寒因送回揽月阁后,南庭月也说要回下院儿。
只只当即拦住他。
“今夜这雪怕是要下很久,阿月还想睡那棵大树吗?”
南庭月足下步子微微一将。
“你先去西厢房躲躲,稍后等月娘伺候我就寝完,阿月再来我屋里,咱们还是像上次一样,都宿在此处。”